柳长命的一句“玩够了吗？”把吴大德整懵了。
一瞬间，柳长命这个人让他感觉到很陌生，像是完全不了解他。
吴大德回忆着从小到大的种种经历。
出生在地主后期的家族里。
一出生妈妈就是个疯子。
爸爸是个没有文化的庄稼汉，而且体弱多病。
没有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又离得远。
诞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吴大德没有多少快乐，有的仅是老爸那艰难的父爱。
后来，妈妈在医院里失踪了。
老爸三年后也得了肺癌去世了。
再后来，他放牛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凭空出现的怪人。
那是阴雨绵绵的一天，吴大德在荒山上的一个山坳里放着牛，躺在大石头上，躲在大黑伞下。
喀嚓。
突然一声炸雷响起，惊天动地，吴大德被吓得哆嗦了一下。
“嘶……”吴大德倒吸冷气，心中害怕，满眼惊惧的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奇怪，我怎么感觉像是触电了一样？！难道……”
翁……
忽然，就在他低头去看牛时，他的牛莫名的消失了，反而不远处隐约多了一道巨大厚重且散发着奇特光辉的石门，正缓缓开启。
“怎么凭空多了一道石门？刚才还没有呢！”
正当吴大德瞪大眼睛看时，一道朦胧的身影瞬间来到了他的面前。
接着一抬手就以食指点在了吴大德的脑门上，强行把八个世界级问题灌入了他的脑海中。
朦胧身影问，吴大德闭着眼睛回答，身躯像打摆子一样颤抖。
“为什么这世上大多数物体都是无限接近圆形？”
“不知道！”
“莫不是风水轮流转，为了好轮回？”
“不知道！”
“那么人生究竟有什么意义？”
“不知道！”
“世间万物有什么意义？”
“不知道！”
“宇宙有没有边际？”
“不知道！”
“宇宙之外又有什么？”
“不知道！”
“宇宙的终极意义是什么？”
“不知道！”
“一切的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会什么时候终结？”
“不知道！”
吴大德头疼欲裂，面容扭曲，他承受了莫大的痛苦。
像是有些心疼，又像是已经达到了目的，朦胧身影最后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你天生苦命，命中无福，为何还要继续活着？”
“因为我不服……”吴大德大叫，歇斯底里的直抒胸臆，“我不服命运冥冥之中对我所有不符合常理的安排，我要与一切未知搏一搏，不然，我这辈子来到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
“哈哈哈……好好好……”朦胧身影对他很满意，哈哈大笑，连连说好，“我看破时光长河万古，没想到你竟然在这大道不全的地球上。”
“人家是一问三不知，而你却是一问都不知，优秀啊！”
“像你这样身心纯净的人，世间绝无仅有！漫漫人海中，谁不是爱慕虚荣且自私自利之辈？”
“果然是一个百分百纯粹的奇人，今日寻到你，也不枉我在时光长河中寻访了无尽岁月！”
说话的同时，朦胧身影一挥袖袍，将吴大德卷入时光长河里，消失不见……
……
“原来是在做梦！”
柳长命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木桌旁。
此刻的他，浑身感到冰凉，如坠九幽寒狱，浑身瑟瑟的打摆子。
“刚才那个怪人究竟想干嘛？”柳长命心神剧烈震荡着。
虽然记忆只停留了一秒钟左右，而且还在缓缓消失着，但柳长命依旧能感受到那个朦胧身影的恐怖。
那根本不像是凡人所拥有的力量！
柳长命的脸色苍白，他摸了摸胸口上的伤痕，那道疤早已经愈合。
“奇怪……”柳长命皱眉，“睡醒梦散？难道是幻觉？还是我太久没有练功了，导致修为退步了？”
柳长命摇摇头，站起来往房间里走。
推开屋子门，柳长命愣住了，他呆立当场。
屋子内部，墙壁和窗户的颜色由原来的红色变成了暗红色，这太诡异了。
顾不上多想，他看着床头柜上摆着的一个相框，陷入回忆中。
里面放着一张黑白照片，看起来很有年代感了，依稀有些虫眼。
照片上，一名穿着黑衣，戴着帽檐压得低低的女孩笑颜如花。
她的双眸灿烂明亮，嘴角带着甜美的笑容。
“妹妹！”柳长命喃喃，眼眶微红，“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你会原谅哥哥吗？哥……”
咚咚……
还不等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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