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那么冷了，他还松手了。
床一颤，方旭滚到了一旁，大字型躺开。
许莹莹心里不是滋味，又不想他碰又不想他离开，却听那死孩子淡淡道：
“阿姨，我给你说个死舔狗的故事吧。”
“男孩初一时遇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女孩漂亮的像个洋娃娃，是他这辈子见过的第二好看的异性。
不仅如此，女孩还冰雪聪明，比他小三岁却和他同级，这让男孩又心动又惭愧。
为了追求女孩，男孩认真学习努力锻炼，到了初三男孩成了全A生，成绩优秀体育拔尖。
于是男孩自信满满地向女孩表白，却不想女孩已经有了男友，是个高中部的明星尖子生……”
许莹莹想起来了，宋佳怡初三时有段时间有个帅气大男生天天上学放学接送。
那孩子长得的确比方旭要帅，也更成熟自信，宋佳怡有恋父情结，比起方旭肯定喜欢那一款。
“女孩并没有拒绝男孩，反而肯定他，对他说你进步很大，只要你继续进步下去，我就可能做你女友哦。
男孩相信了，继续努力。
高三毕业男孩以全校第二的名次考入了全国最好的大学，再次向女孩表白，女孩却说，请再接再励，至少要超过她才行啊。”
许莹莹将拳头攥紧，全校第一是宋佳怡，方旭的表白女儿分享了，她问过女儿的意见，女儿主要是看不上方旭的家境。
是前夫的优渥生活在高中三年里改变了女儿的价值观。
“男孩于是疯狂努力，大一兼职实习，大二完成所有课业，大三一边读研一边创业……
可女孩却离他越来越远，男友换了一个个，毕业后出国留学三年，回来时已经怀孕了……”
许莹莹：？？？
“女孩恋爱失败，男孩陪着女孩堕胎，把郁郁寡欢的女孩安排进自己公司做cFo，以为终于要苦尽甘来修得正果，哪想到三年后女孩依旧离开了他，选择了当初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
最后，女孩做了商业间谍，男孩被那个男人击败，破产跳楼，成了一条彻彻底底的死舔狗。”
“呵呵。”方旭自嘲的笑了笑，“阿姨，你觉得这条死舔狗可笑不可笑？”
许莹莹转了过来，杏眼中是忧伤、同情和惊疑，这死孩子又说了一个逻辑自洽的闭环未来，他是不是得了幻想症？
可凭空出现的金钱是真真切切的，方旭难道真的是重生回来的？
她幽幽道：“爱情不该如此卑微，他不可笑，但他可怜又可悲。”
“爱情不该如此卑微……”方旭重复着许莹莹的话语，细细咀嚼，半晌，脸上露出了微笑。
“现在这条死舔狗已经黏上你了，阿姨。他已经那么可怜又可悲了，却还要被你拒绝。阿姨，你的心好狠啊。”
方旭说着转过身面对许莹莹，四目交错，他目光如火。
许莹莹沉默，目光没有退避，她想相信方旭说的一切，她伸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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