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分钟穿着蚕丝睡裙的谢静也睡眼朦胧的倚在扶梯口。
谢云夫妻穿着睡衣站在二楼,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尤其是谢云闻到空气里的酒味后
谢苒钦点了几个佣人,“你,你,你,还有你,去车里把人扶到客房去。”
被点到的佣人朝张怡看了眼,得到眼神示意后很快消失在大厅。
谢苒回来就满身的酒味,还让人去车里扶人,谢静很快就意识到她姐肯定是带男人回家了,对方还喝的不省人事,这会估计什么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过了吧!
她走到她面前故意问,“姐姐这么晚了才回来,是和谁去哪儿玩了吗?”
谢静六岁就学会装乖装无辜陷害原主了。
荡秋千的时候她会故意从秋千上摔下来,然后跑到谢云面前说是姐姐推的。
明明是她想要抢原主的布娃娃,她却哭唧唧的跑到谢云面前说是原主要抢她的。
谢云是曾经的商场枭雄,他愿意花大把的时间和心思在对手身上,对于女人之间的小手段他不是不明白,只是懒得去细想,更是觉得这些小事无关紧要。
反正最后结局皆大欢喜就行了,所以这么多年来他才一味地帮偏架。
谢静比原主小四岁,加上早产的原因,谢云本偏爱些,久而久之对原主这个女儿就越来越不待见了。
要不是原主的外祖是高家,继承人的位置不会等谢静成年就会换人。
谢苒想到这些情绪有些烦躁,她甩开脚上的高跟鞋,大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我去哪里玩需要跟你报备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
谢云听到她这么和妹妹说话从扶梯口走下来,“静静关心你有什么错?你看看你,哪里有个做姐姐的样子?”
问她和谁去哪儿玩了,这也叫关心?
也不知道谢云是读书少还是心就是偏的。
“她关心我的话不应该赶紧去煮醒酒汤来吗?抱歉,我实在没看出来她哪里是在关心我。”
谢静眼含泪水,“爸爸,你别跟姐姐生气,她喝了酒,身体肯定不舒服,所以说话才冲了些。”
张怡也走了过来,凌厉的眼神瞥了眼佣人,“没看到大小姐喝酒了吗?还不去厨房煮醒酒汤。”
几个佣人唯唯诺诺地去了厨房。
明明夫人晚上才嘱咐要她们别伺候大小姐,换了以往,她们早就去给大小姐准备洗澡水和醒酒汤去了,打工人命苦,什么锅都得背。
谢云还想教训她两句,就看到去车里扶人的佣人小跑着回来,“大小姐,那位先生说什么都不让我们碰,还让您亲自去。”
谢苒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她不明白陆寻在抽什么风,让她堂堂千金大小姐纡尊降贵伺候一个酒鬼,像话吗?
“先生?男人?”
谢云抓到重点,顿时觉得血压飙升,“你在外面玩就算了,还敢带男人回来?谢苒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你有没有把谢家和陆家放在眼里?”
谢静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爸爸,姐姐也是一时糊涂,多半是那个人勾引姐姐的,以前她不会这样的,是人都会犯错,姐姐多半也是初犯,以后肯定不敢了,您就原谅她吧,别把自己气坏了。”
这火上浇油的本事跟张怡学的七七八八,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给她来几刀,不致命却能伤上加伤。
谢苒不得不佩服。
果然,谢云越听越火大,朝一旁默不作声的管家道。
“拿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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