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嗷嗷大哭的自己，燕雁知道怎么回事，是饿了！燕雁的爸妈正在苦恼，燕雁一出生就不喝母乳，想尽了办法也没有用。
燕雁自己却知道很快就会有奶粉喝了，那是那个年代特有的农牧场生产的。而且也是限量供应，因为姥爷的工作原因，姥爷经常有一些奶粉，姥爷就把自己的奶粉留给我喝了。由于外婆姥爷是南北方恋爱，在家里这样外婆姥爷的乱喊方式一直持续到长大。姥爷的，爸爸妈妈的，这样他们的奶粉指标就留给燕雁。
燕雁出生的时候还是使用粮本肉票的时候，一直到93年之后才取消。
燕雁一边看着自己，一边在想为什么执意要喝牛奶粉。难道自己和牛有什么缘分吗？燕雁想起去年的某一天，她也做过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一个仙风道骨，和蔼慈祥的白发老头，自己喊他师傅。然后就是一头发着光的牛夜晚飞在帝都街头。燕雁笑出声，难道是自己吹破的牛皮飞上天了吗？
燕雁想起《西游记》里的太上老君就是骑着牛。牛一直和神仙有着密切的关系。
这让燕雁又回想起来，在姑苏遇到的那位老道长，然后在灰暗的五年时光里，自己也被一位道长帮助过。那是被朋友背叛的两年后，说来也巧，背叛燕雁的两个人里其中一个就是当年与燕雁一起去姑苏求签卜卦的同学，后来燕雁到帝都发展之后，分别九年以后，这位同学到帝都找燕雁说一起同甘共苦互相照顾，一起努力奋斗，结果背叛分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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