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日很多人都知道吗?”
熊安眉头紧锁,仔细回想,“应该只有我家里人知道,外界的话,除非是单位里填过的一些表格……”
“还算万幸,没有时辰。这人八成是从什么资料上获取的。”关清眉头紧蹙,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熊安接过纸人,左右端详,一脸茫然,“这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用来算计你的邪物。”关清语重心长地告诫,“以后你可得多个心眼,别随便透露自己的生日,还有,贴身衣物和毛发,千万不能让外人轻易得到,记住了没?”关清的话语中满是对熊安的关切与叮嘱。
“嗯嗯,我一定慎之又慎,小心驶得万年船。说来也巧,我儿子的生辰在登记时出了点岔子,本来是15日,结果登记的人手一滑,写成了25日,我也就顺水推舟,毕竟就差那么十天,无伤大雅。”熊安与关清、王风日渐亲近,对他们的信任也与日俱增。
“这样最好,人心隔肚皮,害人之心咱没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世上坏人如麻,有的甚至潜伏在你身边,特别是那些看似亲近的人,你得多留个心眼,别盲目相信每一个人,就连我们,你也要保持一定的警惕。”关清不知为何,每次见到熊安都忍不住要叮嘱几句,言语间透露出对熊安的深深关切。
熊安本想反驳几句,但一接触到关清那锐利的眼神,便不由自主地收起了话茬。
他心中暗自嘀咕,自己向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怎么一到了关清和王风面前,就变得有些胆怯了呢?这份异样的感觉,让熊安既感到困惑,又莫名地觉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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