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说的不是他吗？”大概是情绪上来了，应知还现在的眼神更加冷漠，连先前的调侃都没有了。
就好像一张面具被撕了下来，露出里面血淋淋的本体。
“别说了，别说了。应知还。”赵慎之说得吃力，额头上竟然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应知还见状，也皱起了眉毛，她问道：“你该不会罪有应得，心脏炸了吧？”
“没有，”他喘了一口气说道，“正常现象，没什么事。”
应知还回想起以前在医院见过他，于是问：“你好像身体不好啊，之前也在医院，全身是病啊。你是不是快死了？”
“……别咒我。”
“就咒你就咒你。”应知还说道。
缓了好一会儿，赵慎之才恢复正常，但是面色依然不好，嘴唇泛白。
“你现在要是去演《僵尸先生》的主角，一定能够当选。”应知还点评道。
赵慎之无奈地看着她，说：“倒也不用这么咒我。”
“你最近熬……”应知还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敲门声。
“您好。”
听着是一个年轻的声音，赵慎之没听过，他叹口气，说：“请进。”
清星河推门而入，发现里面坐着两个人，他以为是自己打扰了他们，于是刚想道歉，结果抬眼发现了应知还，刚想说什么，然后又看到了赵慎之。
他瞬间一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来回看两个人，确认自己没出幻觉。于是大喊一声：“两个学姐！”
赵慎之：？
应知还：？
“你……是？”赵慎之问。
清星河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站直身子，鞠了个躬，说：“您好，我是怀特贝尔送过来的实习生，我叫清星河。我本来是跟着老华前辈的，但是他受伤了，上头让我来您这里。我刚刚去了工作室，但是您不在，我问了以后他们说让我来这里找您。”
对方一口气说完了来龙去脉，赵慎之点点头，问：“有什么事情吗？”
“啊，我想问问我的工作是什么。”
“工作室里找台空的电脑，等他们传数据给你，就可以改bUG了。”赵慎之说道，语气轻飘飘地好像是在说今天早饭吃了个包子一样。
“啊？”清星河一脸懵逼。他说了吗？说什么了？我要做啥？
应知还扶额，道：“人一来你就让他直接改bUG，未免太离谱了。你好歹告诉他项目类型，他要做的工作类型。”
“我当初也是这样啊。”赵慎之皱眉道。
应知还翻了一个白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钻牛角尖。”
“学姐……”清星河不知道应知还在这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但是很感动她能为自己说话。
应知还也没理他们，拿起自己的包就起身，她要走之前转身看着赵慎之说道：“带徒弟都不会，赵慎之你好没用。我走了。”
说着，她抬腿就走，绕过了清星河。
赵慎之看她这么快就走了，看了一眼清星河，然后追问应知还道：“你不留下来吃个午饭吗？”
“留着你自己补补脑吧。”应知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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