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情。”
顾斐不知秦歆所想,却恰好道出。
秦歆挑眉望向他:“我正有此意。”
要是知道得多,只是弄哑了显然不够,哑婆时而清醒时而疯癫,却还能在国公府走动,说明她在柳清那,没有什么威胁。
还有一点——
“我刚又头脑风暴了下,我觉得,这三个问题加那块布还是不够佐证。”
秦歆叹气,怕顾斐阻止她开口,飞快继续道。
“里边的人可以是爱人、情人、也可以是兄弟姐妹或是私生子女啊!可恶,越想越多选项,要不我找几个人将国公绑了直接逼问吧?”
顾斐:“……”
他想知道,秦歆的脑子里有没有开关,他很想摁一下!
让她停止思考!
但这样认真又……无用思考的秦歆,不知为何,他觉着还怪……
可爱。
怕秦歆将头发都抓掉了,顾斐忙制止了她的动作。
“先睡吧,不管怎样,今晚是不能再去了。不过——明日倒可以。”
明日?
大白天的去啊?
望着秦歆疑惑的眼神,顾斐唇角弯弯。
“此事太过凶险,自然不能再让你去。”
他慢条斯理地笑着道:“让手眼通天的国师去吧。”
“……”
好腹黑的家伙啊。
这危险的事甩手就给了看似和辰王关系不错的何从了?
好歹也是他俩半个媒人!
秦歆“啧啧啧”了几声。
“以后不会也这般对我吧?”
当你身处险境,不得不权衡时,会不会为了自己,也将我算计进去?
秦歆眼神一闪,将内心的疑问压了下去。
他们原本,就是因为利益相同,目的一致,才握手言和合作的。
除此之外,是不该要求什么更深刻的情谊。
顾斐缓缓拢起双眉。
他似乎在思索这个问题的答案,又似乎是不理解秦歆为何要这般举一反三。
“你的思维,别再发散了。”
他不想说些有的没的,便只一句话打发了过去。
没有遇到的事,此时的预设和任何保证都是不准确的。
但顾斐心中知道,如果真有这样的事,他会和她共同面对。
见他回避了问题,秦歆眼眸一垂,眼里划过一丝失望。
很快便恢复如常。
“好,那就让何从去吧。不过,他可靠吗?”
要是查出点和顾斐身世有关的秘密,牵扯到他王位的大事……
那岂不是白给人拿捏了把柄?
秦歆拍了下自己的脑壳。
——的确是该停止过于发散的设想了。
“他必须可靠。”
顾斐从容的样子,叫秦歆很有些手痒。
这算无遗策的范儿,算是给他装到了。
国公府,柳清房中。
原本醉酒的柳清,咳嗽着撑起身子,睁开眼,听完底下人的回禀,他沉思了一会,问——
“晚宴上,王后出去后,可有去别处?”
“没有,她直接回厢房休息了。”
“确定?”
“确定,因为……淑妃娘娘去闹过,她们二人似乎吵了很久。不像是出去过的样子。”
柳清又咳了两声,摆了摆手。
“下去吧,加强守卫,动作隐秘点,别惊动了陛下。”
“是!”
待手下人出去后,柳清看着幔帐,眼神微微失神。
“希望不是山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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