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一个长老，对我动手，难道就没有羞愧之心吗！”
沐清皱了皱眉，满脸嫌弃，看着莫毅像是在看一个大傻逼。
“难不成对你动手还要辞去长老之位吗？”
莫毅:……?
他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沐清也不愿再跟他废话，轻轻用自己手中的木杖点了点。
瞬间，强大的气息蔓延开去，直接将莫毅击退数步，才堪堪停了下来。
“想要待在曜灵阁，就安分一点，不该你管的事，别乱插手，就算是阁主在，难道我想处置一个弟子，还没有资格吗？”
知道时鸢并不想暴露身份，沐清也没有说的很明确，当然，莫毅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沐清为何而来。
他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沐长老竟然会为了一个小小侍女而出手。
强行忍下难堪，莫毅在自己的身上贴了一张治疗符，点了点头。
“知道了。”
底下的看客均是云里雾里，而清风看着一旁满脸兴奋的时鸢，忍不住惊恐的咽了咽口水，不过又有些庆幸。
既然这个小小侍女能够得到沐清长老的垂爱，那固然是好的。
否则，以莫毅那个睚眦必报的性格，估计就算时鸢离开了曜灵阁，莫毅也不会放过。
待在曜灵阁，至少莫毅还能顾及几分。
而时鸢看见刚刚沐清的动作，眸光凛然，眼中闪过几分惊奇。
没有符篆，竟然也有这么大的威力！
“天呐，不愧是沐长老，好久没见她出手，画符的功力竟然又精进了！”
刚刚时鸢确实能够感受到画符的能量波动，只是没有纸笔而已，也就是说，符篆的纸笔只是辅助工具。
想到这儿，时鸢的眼神不禁亮了亮。
真是有意思。
一场闹剧不过顷刻间就拉下了帷幕，有了沐长老今天的警告，莫毅自然不可能再有所动作。
时鸢回到藏书阁的时候，沐清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
“你今天看清我的动作了吗？”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时鸢却是听明白了沐清的意思，诚实的摇了摇头。
“没有，不过我想学。”
时鸢这句话一出，吓得神识空间的系统赶紧给她仔仔细细方方面面的检查了一下脑子，甚至连魂体的状态都检查了一遍。
生怕时鸢被人夺舍了。
沐清看着时鸢如此好学，眼中不禁闪过几丝满意，谁不喜欢聪明又勤奋的学生。
“符篆用的是精神力，纸笔为辅助，只要你的精神力足够强大，你甚至可以直接用精神力虚空画符。”
“不过，能做到这一点的，除了阁主，我还没有见过其他人能成功。”
“而我，是做不到虚空画符的，我的辅助工具是这个。”
沐清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木杖，她可以脱离纸张，却离不开“笔”，所以，还不算真正的虚空画符。
“那我要怎么样才能做到？”
沐清淡淡的瞥了一眼时鸢，弯了弯嘴角。
“当你画的足够多，手比脑子快的时候，差不多就能可以了。”
其实，要达到虚空画符，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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