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院长被范闲连拖带拽僵硬的走出身后的钢铁大厦，站在了车水马龙的街道旁。
在双手紧紧攥了攥后，二院院长呼出了口气，整个人似是疲惫了三分，困倦了三分：“说罢，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呀？”范闲笑吟吟看着老院长，仔细注意着他的反应：“您大概是知道的，我在二院曾进过两次禁闭室，两次都有着别样的体验呀......”
“你到底想说什么？”
“二院的禁闭室，到底是什么？”
院长眼底闪过一瞬间的惊疑，但脸上却满是不解：“你在说什么？二院哪来的禁闭室？那是特殊治疗方案，只对于一些病情严重的患者使用。”
范闲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头看向小乐：“报警，联系媒体，我需要人来帮桃老四主持公道！”
院长闻言死死攥住了范闲的手：“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聊聊？”
范闲闻言皱眉。
如梦之都这样的重叠城市，连马桶都会收集用户隐私这种事情，他是知道的。
可隐私，尤其是绝大多数民众的隐私，其实是没有价值的信息，他们往往会使用AI将其中的信息给提炼成为一个个类似标签的东西，来构成每一个民众的信息画像。
比如马桶搜集信息后，标签大便出血便可以用以推荐相关药物和医院，但实际上不会记录出血量出血时间等信息。
具体的信息，大概率不会留存，用来污染数据库商业价值。
故而，在通常情况下，虽然重叠城市内的每一句对话都在监控中，但其实没什么值得避讳的，除非这个信息的敏感性极高。
对方警惕，很显然就是表示，该信息的敏感性极高，至少是梦之都碰都碰不得的滑梯。
范闲见状带着院长打车离开，很快便到了，一片棚屋区。
如果说在重叠城市哪里的电子产品最少，那范闲所知的，就是马磊曾经的家乡。
别的违规建筑好歹像模像样，这吊地方看着就像是个垃圾场，甚至它有没有可能本来就是建立在垃圾场上的？
“范某可以保证，不会有旁人知晓，甚至他们也不会知晓。”范闲松开搂着院长的手，然后笑吟吟看着院长：“你可以质疑范某的智力，但还是不要质疑一个能杀上千人的乱秘师的能力。”
夹枪带棒，威胁意味十足。
院长左右打量了一眼，仔细检查了一下周围，却没有出声。
而是蹲在地上，在胯下用手指书写道：你见过异兽吗？
——你在这里拉屎呢？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啊？咱们大老远的跑到这里看你拉屎，其实比你在街上直接告诉我更加可疑啊？
——凯恩街的贩毒都知道在警察面前卖货，怎么这些治安好的地方的人反而不懂这个道理？你跟做贼似的谁看了都觉得可疑啊，你不能直接张嘴说就像咱俩在聊天一样？
范闲看着院长胯下字迹心中嘀咕，微笑点头。
院长看着范闲的反应，用衣袖擦干净了地上的字迹，重新写道：那你听过母性吗？
——母性？
一提到母这个字，范闲情不自禁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和马磊正在聊天的桃基基，联想到了桃家四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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