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梦死。
曾祺也是厉害,在得知自己被免职后,就勾搭上了英国人,同时还在和沙俄也有联系。
得知情况的曾祺,可不敢让使团这个时候去奉天,不然,他的秘密不就暴露了吗!
那就不是一句:“洋人枪炮厉猛,巡防营不敌!”可以解释的清的了,毕竟这些年曾祺可是尝到了军火买卖的甜头。
“来嘛大人~小女子好看嘛~”
此刻的载正可是忙的不亦乐乎。
“砰!”一声大门被踹开的声音传来。
怒气冲冲的醇亲王载丰如同杀人般眼神看向载正。
“王爷,你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载正不解的问道,同时也给身旁的美人一个眼色。
醇亲王载丰一把推开怀里的美人,面色阴沉的道:“刚刚我去看了山海关的防务,全成了英国人的士兵在守卫,我都以为这里是英国了!”
“我当什么事呢!”载正满不在意的说道。
载正在给怀里美人低语了几句,随后美人美牟邪笑的先离开。
凑到醇亲王载丰身边的载正说道:“现在的大清不就是这样的吗?有什么可生气的,在给气出个好歹来。”
醇亲王载丰一把拿开载振正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道:“我真搞不懂王爷和李大人,都这个时候了,让我们去东北招的哪门子安!”
载正此刻可是心里跟明镜似得,李章铜将醇亲王载丰支开,为的就是让自己父亲“独木难支”不得不求他李章铜,好让他重返帝国中枢。
但载正却笑了笑,道:“说不准就是那两老头老糊涂了呗,不过王爷你放心好了,如今只要皇上和老佛爷在,大乾依旧是大乾!”
话音刚落,房门打开走进了一身材曼妙的女子。
女子此刻脸上都有清晰可见的泪痕,依旧泛红的双眼。
“这……这不是……”醇亲王载丰当即心砰砰一跳,随即大喜的看向载正。
载正嘿嘿的邪笑,道:“王爷没看错,这就是山海关总兵的夫人,那家伙昨天筵席上对朝廷颇有微词,我就让曾祺给拿下了。”
拍了拍醇亲王载丰的肩膀,载正笑着说道:“这可是少妇中的极品,王爷慢慢享用……”
说完,载正就搂着之前的两位美人,向隔壁的房间走去。
出去时,载正还不忘将门给带上。
醇亲王载丰在大门关上的那一刻,脸上露出了淫荡凶狠的笑:“平常女子禁不起我折腾的啊!唯有夫之妇才如我心意~”。
那名女子立即跪下磕头:“求王爷放了我家老爷,我做牛做马报道您!”
“哦!”醇亲王载丰脱掉官帽,随意的将官服脱在一旁,淫笑着走向那名女子。
“你说的做牛做马哦!我先看看你做牛做马什么样,再考虑放了你家老爷!”
说完,就直接扑倒女子,对着她是撕咬、拍打、辱骂……
第二天,山海关总兵在衙门口接走了遍体鳞伤的妻子“尸体”。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载正,则在暗处的角落里观察着他的表情,但凡他有一点不满,载振就可以当天将他入狱处死。
衙门口,一名英军将军,将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他此刻心里对整个大乾帝国最后的一丝敬畏已经荡然无存。
这个庞大的古老帝国,以前揉捏时还要掂量一下的列强们。此刻,对大乾帝国只能是嗤之以鼻了,几千人的联军就按着这个数亿人口的帝国摩擦。
就这样,使团整整被载正和曾其凭借一己之力,从1月底拖到了2月底。
曾祺给出糊弄醇亲王载丰的理由,也是和贝勒爷载正商量好的。理由就是英吉利人封锁了道路,不让朝廷的使团通过,英国在请示上面。
同时,曾祺编造出的理由,是他派人先与护卫军“叛贼”去沟通。
而醇亲王载丰,也被载正给找的“少妇”们伺候的欲仙欲死,无数官员拍马屁给灌的迷魂汤,让他飘飘欲仙。
载丰完全忘记了临行前,李章铜的嘱托,万事解决不了的向他李章铜求助。
“人妻杀手”的载丰,此刻在山海关找回了他曾经大乾王爷的威风,更加的舍不得走了。
载正也在曾祺的配合下,大捞特捞的搜刮民脂民膏,美其名曰:“现在京城被洋人洗劫一空,现在大家要团结起来,报效朝廷给朝廷募捐。”
载正也是鸡贼的打着醇亲王的名号,给附近的各个县摊派,他自我觉得有“良心”的只收每人三百文,可到了地方上就成了三两银子。
层层加码,敢反抗的都就被曾祺的“仁字军”镇压,甚至屠村。
乾帝国京城。
苦等了一个月的李章铜,东省和长安那边还有消息。
再也“扛不住”列强公使的“施压”的李章铜,随即下令在大乾帝国的地界上,开始通电全国保护外国人,保护传教士。
同一时间,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利坚众议院提出法案禁止华人移民入境,而得知消息的李章铜也只能让总理衙门谴责一下。
毫无波澜。
二月底,李章铜和庆亲王接到了,上个月1月22日英吉利国维多利亚女王逝世,爱德华七世成为英吉利国王。
就在维多利亚女王逝世的当月月,张家就受到了王室吊唁邀请,但被张启恩以张家最近“事忙”无暇顾及观礼给推辞了。
这一次,英吉利王室都懒得邀请乾王室前去吊唁了,就不知道慈溪和光绪得知了会是什么想法,李章铜则是让他的大儿子已经去往了欧罗巴吊唁。
此刻得知消息的庆亲王奕匡,只能在自己院子里甩东西,对着下人奴才们发火生气。
“我大乾帝国的尊严何在,这英吉利王室真的是一点礼节都没有,一群西夷蛮子!”
“主子息怒啊!”
“滚……”
而远在千里之外长安城的“老佛爷”,正捧着大碗油泼面吃的正香呢。
“老佛爷,您在就掰蒜,更香呢~”正二品总管太监李连音笑着捧上。
“哀家尝尝,嗯~嗯!嗯~~”慈溪一口面一口蒜,吃的很爽。慈婆不自觉的夸奖道:“不错,还是你会吃!”
“哎呦~老佛爷金口开的,我哪里会这些呢,都是雍阳知府给奴才教授的,奴才吃完也是个美啊~”李连音笑着说道。
慈婆此时只顾着吃面,无暇顾及李连音说的。
慈婆在侍女的服侍下,擦完嘴道:“那个知府,就是最近忙前忙后的那个……什么来着……”
弯着腰小心侍候的李连音,急忙笑着说道:“对,还是老佛爷记性好,就是他!”
笑了笑的慈婆,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道:“他,我看着不错,是个用心办差的,这甘州省巡抚空着呢,就赏他了!”
一脸谄媚的李连音,扶着要起身的慈婆道:“喳,奴才一会侍候完老佛爷,在去传旨意~”
与此同时,下人端着慈婆吃完的空碗,从光虚皇帝房前路过。
“哇,好香啊~”房间窗口的乾光虚皇帝,一边望着月亮,一边闻着饭香,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他心里暗暗骂道:“这些该死的奴才,就不知道给本主子也来一碗吗!”
第二天,得知雍阳知府升任甘州省巡抚的陕甘文武官员,顿时坐不住了,纷纷带着各自的“孝敬”,来到了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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