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就当没有听到过。”
说罢,不等赵彧再次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话来,便匆匆行了一礼,逃似的离去,一进闺房便吩咐青栀赶紧关上房门。
赵彧仍站在原地,看着晚棠避如蛇蝎的模样,危险的眯了眯眼。
这是他此生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和一个女子说话,更是第一次向女子示好,平日在西雍,光凭他的身份,他都不用勾勾手指,只需一个眼神,便能有大把的女人往他身上扑。
今日,却被一个大魏小官之庶女,给吃了闭门羹?
诚然,她是有几分姿色,但却一心只想做正妻,属实也有几分心高气傲,不知好歹。以他的身份地位,若能收她做侍妾,沈家都是烧了几辈子的高香祖坟开叉了。
不识抬举!
赵彧眼神转冷,轻哼了一声,片刻后也抬步离去。
“青栀,他走了吗?”晚棠紧张问道。
青栀趴在门缝上努力地往外张望,左右看了好些遍才道:“姑娘放心,闻公子已经走了!”
晚棠闻言,重重吐出一口浊气,高悬的心这才放下,但转眼便又愁苦起来。
怎么会这样?
这辈子她总共才见了赵彧两次,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怎就会让赵彧突然起了这方面的心思?而且,以她对赵彧的了解,他并非是如此色令智昏的莽撞之徒,反而深沉隐忍的很,莫非,他又在谋划着什么阴谋?
晚棠只觉头痛不已。
此生诸多谋划,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不想再步入前世的噩梦,不想再囚陷到赵彧身边,没想到老天和她开了个大玩笑,兜兜转转,赵彧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眼下贺蕴之之事并未过明路,且离自己及笄还有好几个月,按照世俗,议亲最快也得及笄之后,她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让自己安全度过这个劫难?
晚棠倒在床上,看着床顶的帷幔发了会呆,只觉得六神无主。
半晌,她翻身把头深深埋入被褥里,伸手抱住枕头,不期然的,手指无意碰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硬物。晚棠拿起来一看,原是今日晌午宋珩给她的玉佩,被她临时塞在枕头下了,直到现在还未来得及收进暗格里。
对了,宋珩!
晚棠似找到了救命稻草,立即弹坐而起,她怎么就没想到,还有宋珩这尊大佛啊!他前几个时辰才说过,日后她若是遇上了解决不了的难处,可再次去找他寻求帮助,只是没想到,这个难题来的如此之快。
眼下,他应还在京城才是。
事不宜迟,晚棠连忙起身收拾了下自己,见无有不妥,便急匆匆的让青栀吩咐门房备马车,她要再次去趟熙春酒楼,请吴管事十万火急去寻宋珩。
刚走到沈府门口,晚棠便发现府门处停了一辆通体乌黑由沉香木制成的马车,低调却又贵气逼人,片刻后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从里伸出,挑开车帘走下一人——
“宋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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