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这几日,晚棠都老实得很,每天只待在院子里,掰着指头数日子。
终于,拂云楼木牌上记载的那日总算来临,这意味着,是否能顺利拿到解药,就看今日这一遭了。
眼下,晚棠的嗓子并无异状,但离“牵机”发作也就是这一两日的功夫了。
今日天光方亮,宋珩和玄舟子早早便来到了拂云楼前,等拂云楼开楼。
从外面看起来,拂云楼便和其他楼阁很是不同,它的屋顶皆由七彩琉璃瓦铺就而成,四面临水而建,只由一条白玉廊桥通向阁里,所有想和拂云楼做交易之人,均在廊桥外等候。
随着日头渐渐升起,廊桥外等候的人越加多了起来,手里都拿着一块同样的木牌,约莫等到了辰时中刻,拂云楼里终于传来了些许动静,一名穿着青色纱衣的侍女从拂云楼里走了出来。
见了此女子,廊桥外等候的人群立马骚动起来,传话使者出现,这便意味着拂云楼今日准备开楼了。
青衣侍女穿过廊桥,来到众人面前,清了清嗓子道:“诸位,我们拂云楼的规矩想必大家都知道,先来后到,每日限人,请大家看看手中木牌上的天干地支,待会我喊到一个,便进去一个。”
“今日首位,甲辰可在?”
“在在在!在这里!”
人群里一位中年男子站了起来,举着手中木牌小跑到了青衣侍女面前,侍女核对一番后,道了句“跟我来”,便领着他穿过廊桥,进了拂云楼里。
宋珩低头,看了看手中木牌,只见木牌上一面写着今日日期,另一面写着“癸亥”。
方才那男子手里的是“甲辰”,自己的木牌与他相差二十人,而放眼望去,等在此处的人也在二十位左右,这意味着,今日他们要排在末尾了。
玄舟子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拍了拍宋珩的肩膀,示意他只能耐心等待。
这一等,便等到了日暮时分。
期间,各路人在此来来去去,进去的人,短的只待了片刻便出来了,长的也有待两个时辰的,出来之人,有些哭丧着脸,有些欣喜若狂。
廊桥外的人越来越少,最终,只剩下了宋珩和玄舟子等候在外,便如他们所料那般,他二人确实是今日最后一位。
“癸亥,进来吧。”
终于轮到他们了。
进到拂云楼的主殿,只见阁内四周已亮起烛火,主殿台阶之上,是一片莹润的珠帘,珠帘之后的美人榻上,隐隐可见躺了一位风情万种的女子,她手上正拿了只精致的团扇,在慵懒地扇着风。
“癸亥,你有何事求本楼主?”
珠帘后的女子转过头来,一边玩弄着自己的指甲,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着。
宋珩此时才发现她带了个面具遮住了真容,不过他全副心思都在求解药上,只稍稍瞟了一眼便垂下了眼睛,言简意赅道:“在下想求拂云楼赐下‘牵机’之毒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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