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快。
若是没有那幅画,他可能早就下山躲命去了,等到他彻底想起来,衍冥或许已经凉得透透的了。
清凡见楚景言说得如此认真,一时有些微愣,他不知事情全貌,只回复道:“楚师弟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回报就不必了。”
听楚景言提到那画,清凡似乎松了口气,又转而说道:“我还以为,楚师弟见了那画会生气。”
楚景言摇了摇头:“有些震惊倒是不假,不过那幅画的确帮了我太多,多亏了那幅画,我才能......”
清凡听楚景言这样说,似乎是彻底放心:“楚师弟喜欢就好,聂师弟在这儿的两个月,还画了很多,楚师弟还想看吗?”
楚景言将茶盏一捏,眉角一抽,惊道:“什么?还有......很多?”
清凡起身回屋,颇有兴致,从屋里抱出了一些大小不一的卷轴。
他小心翼翼扫了扫桌上的灰,才将这些画卷放下:
“我送你的那张,是我亲眼所见。”
“其他的,都是根据楚师弟的描述,我的想象,再加上聂师弟的笔韵而成。”
楚景言觉得奇怪,又重复道:“......我的描述?我描述了什么?”
清凡指着最面上的一张,示意他将画打开看。
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将最面上的一幅画小心翼翼展开,只看了一眼便迅速合上,脸上红晕一片,不可置信喊道:“清凡师兄?!”
那画中的他不知为何被麻绳捆得死死的,姿势怪异躺在一张香软大床上,看上去既害怕又享受。
他的旁边还合衣躺着一人,那人表情玩味,正恶作剧似的,用食指指尖轻轻勾着麻绳。
画中的另一人,无论从服饰还是样貌上来看,都是伏冥仙君。
趁着楚景言还未缓过来,清凡在一旁神情严肃说道:“我要向楚师弟道歉,未经同意,画了这么多,若是楚师弟不喜欢,我这就将它们都烧了。”
“找聂师弟画画,只是脑中万千思绪无处发泄,又想着画成画后能当做礼物相赠。”
“可后来,不知为何,这画越画越多。一开始,还觉得这画无论怎么看都奇怪,可最近这段日子,却越看越顺眼了。”
“原来楚师弟和伏冥仙君,竟这般般配!”
楚景言听后慌张从桌上站起,衣袖不小心蹭到茶盏,茶水倾洒。
清凡眼疾手快,将桌上的画悉数抱起,见画无恙,才松一口气,道:“楚师弟,你太激动。”
楚景言还未从方才那幅画中回过神来,语气加重,不可置信又指着这画,词不达意问道:“所以我描述了什么?”
是他喝醉了吗?他怎么完全不记得他给清凡描述过这个?
再说,他连有关这个场面的记忆都没有,又是怎么描述的?
清凡见楚景言反应如此剧烈,皱眉苦思了一番:“是我想的不对吗?难道不是在床上?是在......地上还是院子里,又或者......”
楚景言感觉眼前的清凡师兄陌生得可怕,打断道:“清凡师兄,你,原来是这种形象吗?”
不,应该说,先有伏音仙君,后有清凡师兄。
整个太苍峰,原来都是这种形象吗?反差都这么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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