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江景宁手臂收紧,立即解释道:“不是的,娇娇,别这么说,我只是感觉自己脏了,不配再来玷污你。”
顾娇娇眼波流转,嘴角微翘,轻笑道:“江景宁,你可知我心之所向,你脏了,我便陪你洗净尘埃,共度风雨。”
江景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愧疚,紧紧揽住顾娇娇,“娇娇,你也应知我非容貌身材所能惑,原谅我一时冲动,失了分寸。从此刻起,我定珍惜与你每一刻时光,共度此生。”
顾娇娇忽就眼神挑衅,手法熟练地在他身上游走,轻笑道:“她是不是这样让你无法抗拒?还是这样让你意乱情迷?”她妖娆地摆动身体,与他贴得更近。
江景宁眼神中闪烁着矛盾与挣扎,但仍无法抵挡她的诱惑。
感觉到他态度变化,顾娇娇眼神愈发挑衅,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慢条斯理地贴近他,轻声问道:“是不是觉得这样还不够,还是想要尝尝更激烈的滋味?”她言辞间充满诱惑,手中动作愈发放肆,在他的身上留下道道炙热的痕迹
她狡黠地笑了,知道他已经陷入她的陷阱,进一步掌控着他的理智,眼前他与记忆中人影重叠,往事难忘,刺痛她神经,下手更没个轻重。
江景宁感觉自己又恢复正常了,中途他眼神迷离时,又看到身上女子不是顾娇娇,她换了身材容貌,夺魂摄魄,让他欲罢不能。
其实顾娇娇偷偷召唤元神,笑靥如花,说:“高高在上的空域宁王,原来喜欢这样被动,哈哈哈…”她无限放纵自己,让彼此都欢喜。
顾娇娇现在法力,可以让元神恢复很久,可是她没有,只是几个瞬间就作罢。
次日清醒,江景宁觉得自己是病了。召唤来大夫,大夫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只能开些补气养血的方子,命人去抓药。
江景宁喝了几天药,实在是没什么起色,只好命令队伍一起回宫。
顾娇娇坐在豪华马车里,忽就想起自己嫁人时好像还带着个丫鬟,窝在江景宁怀里问:“春桃她们人呢?”
江景宁这才想起还有一批人没到达,他算算日子说:“现在暗潮出没,他们可能…”
顾娇娇面无表情,打断他话说:“死了?”
江景宁不可置信,他的爱妃,他的小师妹,都不会这么轻易说出断人生死的话,他心生怀疑。“应该只是等待暗潮褪去,有周二护着,不会轻易让她死,本王知道爱妃最喜欢春桃那丫头。”
顾娇娇很自然得,吃着江景宁递过来的葡萄,有时还会故意用舌尖舔一下他手指,逗得江景宁全身痒痒,他更加怀疑。
“顾娇娇,好吃吗?”他问道。
“还行,有点酸…”她边吃边答。
“本王也想吃”
“盘子里很多,自己拿。”
江景宁怀疑到了极致,他试探着问:“你是谁?”
顾娇娇一下子咬到舌头,疼得闭起眼,捏住拳头想揍他,“大师兄,我是你八抬大轿娶来的顾娇娇,行了吧!”她从江景宁怀里滑到松软皮毛里。
这个语调又和他的小师妹一模一样,只能觉得是自己病入膏肓,什么都觉得不对劲。
青言被罚后只能暂时维持妖身,他又变成小狐狸,呲溜一声窜进马车,跑进顾娇娇怀里,“师姐,青言最爱的师姐,好香…”
顾娇娇提溜着他,笑了起来:“你不是最爱那只花妖吗?什么时候又最爱我了,都多少年了怎么就会贫嘴。”
青言瞪大双眼,不可置信,他想“师父不是说师姐傻了,这不很正常吗?这个提溜他的动作都是久违熟悉感。”
他开始掉金豆豆,“呜呜呜…我的好师姐,你可算是好了,我都想死你了,每天看着身边的你,又觉得是你又不是你,我很难过,天天躲起来哭鼻子。”
顾娇娇笑得更开怀,“哦?是你在厨房偷吃东西,撑哭得吧!”
青言不好意思起来,扭着狐身,说:“嘤嘤嘤…师姐先放我下来,我身体还没好,要爱护小动物。”
顾娇娇将他扔一边椅子上,无数次用脚拨开他,拒绝被靠近,这狐狸鼻子很灵,不能被他发现端倪。
青言被拒后懒洋洋摆烂,躺在一边问:“师姐,你灵根哪里来的?”两个大眼睛水洼洼看着顾娇娇。
江景宁停住下棋的手,也一瞬不瞬看着毯子上躺着的顾娇娇。
顾娇娇面对两双大眼,尴尬笑着,就差脚趾扣地,“我也不知道,墓穴里醒来就有了,真的,你们要信我啊!”
江景宁看看顾娇娇,又看看青言,继续下棋,青言闭眼睡觉,没一会就打起呼噜。
只有顾娇娇左看看右看看,心里七上八下,各种谎话编了一个又一个在,随时准备解释一番。
马车很快就到王宫附近,顾娇娇泪眼婆娑,忽然站起来说:“你们是不是不信我,呜呜呜…”演技真诚,打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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