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听了苦涩一笑,“母妃幼年多磨难,即便她入宫为妃,接触的居心叵测之人无数,她的眼睛比本王厉害,你是什么样人,母妃几次接触下来,也差不多了解了。”
顾清梦听了这话,想到她和崔嬷嬷的对话,对惠妃是打心底里佩服的,
“王爷,你有一个好母亲,惠妃娘娘把你当眼珠子护着,这次把崔嬷嬷拔除了,今后你可以经常来瑶光殿坐一坐,陪惠妃娘娘说话聊天也好。”
沈星河听了点头,凑近顾清梦耳边,
“你没来之前,母妃征询本王的想法,说想找父皇请旨给咱们俩赐婚,让我婉拒了。
母妃被气得直捶床,恨不得拿鞋底抽本王,险些把本王赶出瑶光殿。
她说本王被毒傻了,好好的媳妇不扒拉到王府,到时候有我后悔的。
清儿,你不会真如母妃所说,做出让本王后悔之事吧?”
顾清梦一颗心从嗓子眼,终于落到了实处,她连忙给沈星河做心理按摩,
“王爷,瞧你说的什么话?我是那样的人么?
你也看到了,我早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咱们不用拘泥于一纸婚约,在乎这些细枝末节。
王爷你自信些,若是同林鸟,相拥何太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沈星河听了这话,抱着顾清梦狠狠亲了一阵,喘息着捏了捏嫣红的俏脸,
“嗯,你说的总是有理,本王真拿你没法子。”
顾清梦依偎在沈星河怀里,心说这小子父母都是皇族,可是地道的双皇蛋,她手指无意识胡乱比划,
“王爷,惠妃娘娘在綦国,还有亲人吗?”
沈星河点头,捏住她煽风点火的爪子,
“有的,母妃有位同族兄长,当初被外祖母千方百计保了下来。
那位舅舅近三十年,一直隐姓埋名在壶鲁尔草原生活,一点点收拢钺国旧人。
舅舅在本王游历时,就把表兄暮二送到本王身边,本王回京城后急需人手,把他送去掌管暗卫营。
后来,本王知道了母妃的身世,在外祖母临终前悄悄去了綦国,才知暮二是本王表兄。
本王从綦国回来后,把暮二送回壶鲁尔草原,既为了给舅舅尽孝,也想给綦国皇帝添堵。”
沈星河说到这里,脸上出现一抹冷笑,
“綦国人下了狠手,本王被他们推到风口浪尖,不过綦国那狗皇帝,想来此时也不好过。
那壶鲁尔草原再过不久,就该物归原主了。”
看着顾清梦睁大眼睛,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沈星河叹了一口气,讲述一段亡国史,
“母妃是钺国皇族,当年的壶鲁尔草原,以及屏障安悦山脉,都是钺国的国土。
壶鲁尔草原盛产良马,虽然地方不大,但有安悦山脉做屏障,綦国想要吞并也有难度。
奈何母妃的祖父年迈时,中了綦国皇帝的美人计,他撤换了安悦山脉的守将,重用了綦国皇帝的暗子镇守边境,结果不言而喻引狼入室。
刘骁对壶鲁尔草原志在必得,他御驾亲征壶鲁尔草原,外祖父身为太子,在綦国大举入侵时上阵杀敌,最终战死沙场身首异处。
刘骁灭了钺国,下旨将钺国皇族诛杀殆尽,还将外祖母强抢入綦国皇宫。
外祖母当时刚怀有身孕,为了保住外祖父的血脉,不得不与刘骁虚以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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