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有的‘证据’,全都在吕德树的手里。
要是吕德树不从厂子里,把那些内部资料偷出来篡改,他们凭什么去检举厂里的那些老不死的。
打蛇打七寸,若是不能第一时间把那些人按死,给了他们死灰复燃的机会,他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怕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方筝那群人可不好惹。
拉锯两日
吕德树这边咬紧了牙关就是不松口,韩透没办法只到再次找上金大重,金大重思来想去不能因为这点小困难就举步不前。
直接找上上司,表示需要50万的经费以及两个去香岛的名额。
大腹便便的上司只对他说了一句。
“金桑,你们中国有句老话叫‘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意味深长的一眼,看得金大重心里直打鼓。
这小鬼子啥意思,让他自己解决的意思吗?
妈的,又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啥好事都让这些小鬼子占完了。
然而这话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既然上面不拨经费,那没有钱也有没有钱的做法。
都是小鬼子不做人,可千万别怪他心狠手辣。
当日
金大重交给韩透一张卡。
“韩兄弟,这张卡里有五万定金,你告诉他,待事成之后尾款会如数打进去,为表诚意,我们可以先把他的老婆孩子,送到香岛去,他可以亲自看着他们上船。”
韩透将金大重的话,如数转达。
“大哥,既然钱已到位,你还在犹豫什么?咱们现在可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若是此时反水,上次和你上床的那个女人,就会到派出所告你强奸”
“你!”
吕德树气急,无耻至极。
“你说你是清白的,谁又会相信你呢?”
韩透拨弄着手上新买的手表,对吕德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我要是进去了,你也别想好过,为今之计只有扳倒头顶上的大山,你才有机会和嫂子侄儿一家团聚”
韩透凑近吕德树在他耳边最后一句威胁,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大哥,你也不想侄儿有一个当强奸犯的亲爹吧!”
此时的吕德树早已骑虎难下进了贼窝,最后他思来想去同意了。
当夜
吕德树跪在老婆的面前痛哭流涕,表示他做了一件天大的祸事,马上就要大祸临头。
“德树,你到底干了什么,你说呀,咱们一家人一起想办法,总有法子的不是吗?”
吕德树老婆拉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丈夫。
“你别问了,你就说问了我也不能说,老婆,我已经买好了去香岛的船票,你和孩子明天就走,走得远远的,不要再回来了”
‘啪’的一声,女人一巴掌打在吕德树的脸上,她是真的急了。
这死人,游手好闲了半辈子,临到中年还给她搞这么一出儿,问他什么都不说,如何让人不生气。
“你今天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走的!”
吕德树老婆撂下狠话。
“老婆!你就算不为你自己想,你也该为咱们的孩子想一想吧,如果他有一个犯了事儿的爹,你让孩子以后怎么抬得起头,听我说老婆,你和孩子先过去,等这边风声不那么紧了,我就过来找你们。”
吕德树膝行过去,靠在抓着发妻的手,连威胁带哀求。
听到他这么一说,吕德树的老婆一想到自己马上要上初中的孩子,立马软了心肠。
她小时候村里有一户人家,家里实在太穷了,当爹的为了自家能活命就到公社去偷了一捧粮,结果被派出所的抓走了。
那孩子顶着一个小偷儿子的罪名,在他们村子里半辈子都没抬得起头。
当妈的怎么能忍心自己儿子也落到了这个地步。
经过一夜的思考,最终同意了丈夫安排的路,他们娘俩先过去安顿下来,等这边风声不那么紧了再一家人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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