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小鬼，在他们身后像蚂蚱一样牵着一串鬼。
秦知虞扫了一眼，大部分都不认识，不过林婷婷，张莲以及李玲还有张聪这几个鬼她认出来了。
“两位大人。”秦知虞过去打招呼：“好久不见哪。”
“秦小姐。”牛头马面看到秦知虞也点了点头。
秦知虞笑道：“你们这一趟跑得还挺远的，差一点儿就出了华夏的地界了。”
出了华夏地界就不归地府管了。
“不过我看你们还挺顺利的。”秦知虞眨眨眼笑道。
“顺利什么？”牛头无奈的说：“七零八落四处飘，抓了半天才终于抓得大半，还差了两个。”
马面看着秦知虞：“那两个不会在你手里吧？”
秦知虞笑道：“真是知我者马面也。那两个确实在我手里，另外还有一个厉鬼，不过这三个我还有些用处，那厉鬼过些时候我会处理掉，另外两个完事后我就送他们去地府报到。”
牛头皱眉：“你这不合规矩。”
秦知虞拍拍他的肩膀：“你们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是吧？”
“这样，回头我淘点好东西烧给你们？怎么样？”秦知虞低声说：“大人，咱们都这么熟了，行个方便呗？”
牛头马面跟秦知虞打交道次数不少，知道硬要从她手里抢鬼难度大，也没必要。
两鬼差对视一眼，牛头道：“你一定要尽快把鬼送回到地府。”
秦知虞知道他这是松口了，笑道：“放心。”
眼珠子又转：“那几个我也有用，不如——”
秦知虞指着林婷婷几鬼。
牛头马面瞬间变了脸色，牛头黑脸：“想都别想。走了。”
牛头招呼马面赶紧走。
“哎哎，别着急走啊。”秦知虞看着他们消失，啧啧两声：“用得着这样吗？”
“你跟谁说话呢？”秦知鹤走到秦知虞身边，悄声问道。
听刚刚秦知虞的对话，让人头皮发麻。
“牛头马面。”秦知虞道：“他们来把林婷婷等人魂魄拘回地府。可惜没能把林婷婷给留下来。”
“牛头，马面？”秦知鹤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是他想的那个牛头马面吗？
“嗯。”秦知虞往游艇走：“你上岸后应该是直接去公安局吧？给梁平做完口供，如果你们还想调查王明哲他们干那些缺德事儿，你就回家找我。”
秦知鹤问：“你有线索。”
“我有人证，不对，是鬼证。”秦知虞道。
秦知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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