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一臣却不以为然,他没有回应他的请求,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去。
他们所处的位置离进奏院不远,故而刚才这一幕被进奏院里的一些小吏看到了,他们皆是目瞪口呆,当朝天子近臣竟然对一个罪臣行大礼,这简直是荒谬。
温岭回到二处继续工作,便有人打着八卦的好奇心凑近他,以前他们都离他远远的,但想到他背后不仅有监事撑腰,还巴结上了兰大人,他们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想着和他攀上交情。
这倒不是见风使舵,而是人脉社会的普遍规律,即使这个人以前做过许多令人不耻的事情,但他的后台硬,他就可以如鱼得水,一往万利,身边的恭维者只多不少,那些污点好像也不再重要了。
他们在温岭身边打转,像苍蝇一样,甚至殷勤的为他取来用完的纸张,好奇的询问,“今日兰大人怎么会找上门来,而且还出言维护你?”
温岭在官场不是一日两日的新人了,自然看出了他们的八卦之魂,也明白他们在考量要不要和他站队,他淡淡回应,“我与兰大人并无深交,他只不过看不惯官场里的以大欺小罢了。”
听闻此话,有人恍然大悟,深信不疑,有人却觉得他肯定隐瞒了什么,二人的关系不可能像温岭说的那样云淡风轻,但不管如何,他们都会收敛起对温岭的鄙夷不屑,即使心里看不起面上也不会显露分毫。
李继冷哼一声,却也不敢那么嚣张了,他要改变策略,明面上不好使,那就背地里暗戳戳的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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