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然似乎不意外我猜到了他的身份，他还是问了句：“老师，你是怎么猜到的？”
我说：“你在医院里告诉我张志明的事，就是想提醒我有人一直在暗中调查我，而且你可能想到了我会从张志明口中得知咖啡的事情，你觉得我会认为，毒是张志明下的吗？”
许然摇摇头：“以前的你可能会报警抓张志明，但是现在的你不会。”
我继续说：“在张志明家里威胁他也是你的手笔吧？你本来想从他嘴里套出我的行程，结果他知道的也不多，我和他根本没有多少交集，但是我去他家过夜的时候你还是知道了，说明间谍就是学校里的人。”
许然点点头：“可是单靠这两点就断定是我，是不是还有点牵强？”
我哼了一声：“当然，这些都是我现在才推出来的，我一开始也不确定自己的猜想对不对。直到刚刚我看到你，你的身材和长相让我确定了你就是许然。”
许然不解道：“学校里我做了易容，声音也有改动，而且性格习惯都不一样，你应该认不出来才对。”
我答：“我要是习惯了学校环境可能会被你迷惑，可惜你没有发现我其实什么都不记得了，多亏了你那杯毒咖啡，你之前做的所有的伪装都化为了泡影，我对许然和你这男朋友的印象都一样生疏，你已经暴露了。”
许然笑着摇了摇头，坐在我身边喂我喝粥，动作娴熟。
“要是换做以前的吴小楠，可发现不了这么多线索，你是真的失忆了，还是你根本就不是她？”
形势顿时反转，本来是我在扒他的底，现在轮到他怀疑我了。
我顿时警惕：“你……你认识吴小楠？”
许然耸了耸肩膀：“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是吴小楠的男朋友。”
“你真是她男朋友？”我呆住了。
许然点点头，在喂了我一勺粥后平静道：“所以你现在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老师。”
我愣在当场不知道做何反应。
许然审视着我，警告我：“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上一个冒充吴小楠的女人我已经把她毒死了，而你依然用着那个女人的身体活着，这本身就不符合常理。”
许然右手捏住我的下巴，骤然靠近，嗓音低沉：“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别再用失忆当借口，我是不会信的。”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眼角忍不住抽搐，小心翼翼和他商量：“我要是说我真的失忆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会不会放过我？”
许然微笑着点点头，隐忍道：“很好，这么敬业，你是个合格的卧底，既然你不打算交代，那我就带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酷刑。”
“不是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在床上挣扎，脚上的伤也开始针扎一般的疼，我顾不上自己的伤，一咕噜滚在床下，下意识想离他远点。
而许然不慌不忙从抽屉拿出了什么，然后从容地向我走来，我心中绝望，双手也被绑在一起，尼龙扎带勒地我手上都是血红的印子，我拼命向后挣扎，唯一能给我依靠的就是身后那堵冰冷地墙。
许然站在我眼前，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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