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时,他双眼死死地盯着江暖,眼里的憎恶和嫌恶是实打实的。
谢远辞嗤笑,“家不像家,那是因为你作为父亲无能,跟我无关,更怪不到我媳妇头上。”
“既然你不乐意我媳妇替妈治病,那我们也不多管闲事了。”
说完他拉江暖转身,毫不犹豫地准备离开。
谢远江见状,连忙拦住他们,“老三你冷静点,妈的安危最重要。你千万不能因为跟爸置气,就不关妈的死活啊。”
“首先,”江暖冷脸打断谢远江的道行绑架,“妈昏迷是被刘春花改嫁给恶心的,而你是刘春花的前夫,应该对这件事负全部责任,而不是将妈昏倒的责任,转移到不相干人身上。”
“其次,我是作为医生过来看诊的,不会接受你的任何道德绑架,更不能容易自己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被你们任意驱使。”
“最后,妈她只是急火攻心,喝点水休息一下就能醒过来,还没到要死要活的地步,你不用借题发挥。”
她的话条理清楚,浅显易懂。
饶是心思单纯的谢远晴都听的清楚明白,更别说谢远江了。
他挠着头,尴尬地想要解释自己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让他们就这么离开。
可话到嘴边,愣是说不出来。
“你,我……”
结巴了半天,最后只能朝谢远晴使眼色,希望她能劝说江暖留下。
可谢远晴在听说谢母很快就能醒来,心里的石头已经放下,并不想江暖继续留下受委屈。
谢远辞和江暖淡定转身,毫不停留地离开。
谢远江连喊几声,两人都像没听见。
最后他只能蹲在地上叹气,“哎,老三,三弟妹他们……”
这时谢母缓缓醒来,感受到人中穴上的刺痛,她下意识伸手一摸,很快发现指尖上沾有的鲜血。
谢远晴听到动静走过来,看到谢母人中穴上的血珠,呐呐猜测,“是三嫂扎针把妈唤醒的吧。”
嘴上说着不管妈的死活,却又趁着他们没注意的时候,替妈扎针唤醒她。
三嫂其实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刚刚要不是爸和大哥说错话,三哥三嫂一定不会生气离开的。
谢母见他们三人神色各异,有些担心地询问,“我怎么了?”
“三嫂说你是急火攻心晕了过去,所以给你扎了一针。”
谢远江诧异极了,想说江暖哪有扎针,可看到谢母人中穴凝出的血珠,又将话给咽了回去。
“那你三嫂呢?”
谢远晴欲言又止,看了谢远江一眼,然后默默地低下了头。
谢母皱眉看向大儿子,谢远江又看谢父。
谢父没好气的瞪他,“看什么看,我是他们老子,说两句怎么了,竟敢明目张胆的给我甩脸子,也不想想是谁把他生养大。”
谢远江默默闭嘴。
谢远晴不愿三嫂受委屈,硬着头皮开口,“三哥是爸妈你们生养大的没错,可三嫂不是。她又不欠我们什么,爸你刚刚那话太难听了。”
“现在连你也敢埋汰我了是吧,看我不打死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谢父怒气上头,高扬着手要打谢远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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