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没想到,林半夏除了在洗衣服的时候怂恿她去挑衅江暖,还敢在南打谷坪勾引她男人。
呸,不要脸的贱人。
她绝不会让林半夏好过的。
“不可能!”林富贵黑着脸否认。
“昨儿个小河边,林半夏故意说起江知青以前的浑事,还说江知青根本不是诚心跟谢老三过日子,说领江知青回北城也只不过是说辞。”
“又悄悄告诉我,江知青的爷爷是北城有名的中医,江知青从小跟着爷爷学习,她的医术比赤脚大夫好的多。只要我们把人送过去,江知青一定会替我们治好,并且不收钱。”
“当时小河边人可不少,大队长你就算是想替女儿遮掩也是不可能的。大队谁不知道林半夏嫉妒江知青,却又处处不如江知青,所以只能在背后做些不要脸的小动作。”
大军媳妇扯着嗓门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言之凿凿。
这么一来,在场的社员都知道了事情起末。
“原来大军两口子真是被林半夏怂恿了。”
“大军他也太没脑子了吧。”
“谁说不是呢。”
“还有林半夏,这小姑娘看着娇娇弱弱的,没想到竟是这么阴毒?”
“她跟江知青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要这么算计人家?”
“还能有什么仇怨,肯定是因为顾温伦呗。”
“可人江知青都说了,对顾温伦没意思,她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呢。”
“谁知道哟,老林家有这样的闺女,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大家的议论声,犹如海啸一般扑向林富贵。
管理大队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被大家这样当众指点,面子和里子全都没了。
他想厉喝大家闭嘴。
可前有谢远辞的亲眼所见,后有大军媳妇的亲口证实。
林半夏的名声毁的彻底不说,连林家和他也深受其害。
在大家的鄙夷声中,林富贵想匆匆离场,但大军媳妇揪着他裤腿不放。
一口一句要去县城告状,还说如果蔡大军有个闪失,就要吊死在林富贵家门口。
最后林富贵没办法,只能吆喝林冬春夫妻俩,将蔡大军送去卫生室,并保证一定治好他。
至于动手打人的谢远辞,确保事情如自己所料的发展后,转身进山。
昨晚他看到了媳妇想要的胭脂虫,正好现在去弄回家。
顺便再猎两只兔子,给她做麻辣兔。
大队里向来没有秘密,田地里发生的事很快传开。
顾温伦刚进知青点,就被泼了个透心凉。
“谁泼的!”
他怒声质问。
“你大爷我泼的呀,”齐恒抛了抛手里的搪瓷盆,笑眯眯的回答。
“齐恒!”
顾温伦气的声音都在抖。
但齐恒只是耸耸肩,满不在乎地提醒他,“我这叫以牙还牙,谁让你之前泼我呢。”
“可你明明已经报复过我了。”
齐恒吊儿郎当的轻啧,“那才哪到哪呢。”
顾温伦咬牙怒视齐恒,心里恨的牙痒痒。
按他之前的脾气,怎么也要找回场子。
可他连单打独斗都不是齐恒的对手,更别说齐恒身后还有狗腿子助阵。
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忍气吞声。
可谁知忍气吞声,换来的是齐恒的得寸进尺。
顾温伦怒火不断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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