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形象的一面,就不会相信她是真心跟谢远辞过日子的。
到时候她再挑拨一二,江暖不仅不能得谢远辞欢心,还会被社员们唾弃。
可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江暖会如此欢喜。
不,不可能的。
江暖一定是故意装出来的。
做好心理建设的林半夏,又恢复了高高上的神情。
她满眼悲悯的看向江暖,“我知道你在强颜欢笑,但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和阿伦已经是夫妻。”
“而且我爸说了,等我们办完喜酒,会帮我们在大队建屋子,到时候阿伦就不用再挤在知青点。”
江暖:“???”
这傻缺哪只眼睛看到她是强颜欢笑了?
她明明是恨不得敲锣打鼓送瘟神好嘛!
“江暖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一直得不到江暖的回应,林半夏气的狠跺脚。
江暖依旧纹丝不动地坐在后座上,漫不经心的开口,“那就先恭喜你们喽~投桃报李,我会替你们把喜报转回北城的。”
“不许说!”顾温伦突然开口,满脸阴鸷地看着江暖,“不许把这事告诉我爸妈。”
众人哗然。
江暖耸耸肩,冲林半夏喊话,“哟,你未婚夫好像也没有想像中的爱你嘛,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家里,想来也不是真心留在这里陪你过日子的。”
什么叫以其人还治其人之身,这就是。
顾温伦能当着谢远辞的面胡说八道,她也可以给林半夏煽风点火呀。
嘿嘿,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江暖你胡说!”
“江暖你闭嘴!”
林半夏和顾温伦同时怒吼,但一个恼羞成怒,一个气急败坏。
唯有当事人江暖,幽幽地叹了口气。
“半夏同志,我也是为你着想啊。你们毕竟是无媒苟合,万一珠胎暗结,这办婚事的钱从哪来,养孩子的钱又从哪出呢?”
“顾知青可是北城大户人家出来的,有顾家帮你们分担,那半夏同志和林家可不就松快多了?”
见林半夏听了江暖的话,若有所思。
顾温伦活吞了江暖的心都有,他咬牙怒视江暖,“你别太过分!”
谢远辞面色阴沉地回应,“我媳妇人美心善,过分的一直是你们俩。”
他一米九的大高个,像雄壮的大山一样护在江暖面前,让顾温伦前进不了半分。
顾温伦气势被碾压,心里恨的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林半夏揪着他的衣服不依不饶的问,“阿伦你为什么不告诉家里我们要结婚的事?难道你之前跟我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顾温伦黑着脸呵斥她,“闭嘴!你还想不想去领证的?”
林半夏顿时闭嘴。
她当然想领证,这可是她盼了许久的事。
怎么可能因江暖的三言两语,就打退堂鼓。
“那还不赶紧走!”
顾温伦狠狠地瞪了谢远辞一眼,推着自行车转身。
林半夏忙不迭地坐上后座,不等顾温伦坐上皮座,就伸手去搂顾温伦的腰。
江暖啧啧,不就是秀恩爱么,谁还不会似的。
她不客气地在谢远辞腰上,狠掐了一把。
然后娇气地埋怨:“你做的什么坐垫,一点都不软,还是那么颠簸。”
出门前,谢远辞特意把柔软旧衣服做成的布包绑在后座上,让她不用再直接坐在铁后座上。
跟之前相比舒服多了,但江暖有意气林半夏,故意大声嚷嚷。
谢远辞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她真不舒服,立马好声轻哄,“那要不还是来前面,靠着我怀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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