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片字中推测是有解蛊方案的,但不肯拿出来。”
苗智渊不住地点点头。
“听说——有位长老和你有些渊源?”齐忠廉悠悠问了句,语气像是随口问问那般。
苗智渊心底一慌,忙道:“只是属下年少时同他在一起生活过,得过照拂和指点。”
“亦师亦父。”齐忠廉话外有话的口吻,“倒也算有些旧情,拿来用用亦无不可。”
苗智渊颔首回应。
“既如此。明天趁着刚开城门那会儿,你带上参与围剿的那群人一起上银月教。若无事之人便勒令其回来。若有蛊毒,解后再回。”
“是。”
齐忠廉又看了他片刻,忽然道:“明天老夫再派个帮手陪你一同前去。”
苗智渊一愣,迟疑之色自眼底一闪而过。
他的欲言又止被齐忠廉看在眼里。
齐忠廉假装未瞧见,自顾自说了句:“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是。”苗智渊最终还是吞下了原本想说的话,转身走了。
寒刃在屋顶上等了片刻,随他往下榻之处而去,见他进了屋子这才折身回了自己的小院。
杂物小院。
“如何?”雪兔手持烛台,披衣而起替寒刃开门。
她看起来像是清梦被扰,双目神情迷离。
寒刃迅速闪身入屋。
雪兔打了个哈欠,慵懒地扫了一眼,软绵绵地拉上屋门,扣好门栓。
她转向寒刃的一瞬间——恍惚的眸光瞬间变得雪亮,睡眼惺忪的模样也顿时改换精神奕奕。
寒刃简单说了下自己今日的听闻。
顺便总结了一句:“就今日情形而言,苗智渊的耳目之力一般。还得找机会再试一试他的功夫,看看他真普通,还是装一般。”
雪兔拿过一块木板,招招手,示意寒刃上床。
寒刃一愣:“你要做什么?”
“写信给师父。我觉得这里面……‘有些东西’!”
寒刃虽然不解,还是坐了上去。
“等等,你先替我研些墨端着。我来写。”
寒刃无奈地叹了口气,照她吩咐置办。
一切准备就绪。
雪兔率先拉上了床幔:“灯再凑近些。”
她快速写着信。
“我看今日苗智渊的态度……不论出于什么目的,都可能适合那一计!”
雪兔秀眉一挑,嘻笑道:“英雄所见略同。”
“就是不知道阁主是不是这么考虑的。”
“送出去不就知道了么?”话音落雪兔也写完了,将信笺递给了寒刃,“去吧。”
寒刃脱去夜行衣,只留了层亵衣,尔后将外套盖在肩头,拿着一盏灯笼走到门口。他点亮了灯笼内的蜡烛,随后就要替换院门口原本的灯笼。
可刚一挂上去,他又拿了下来,吹灭了里面的烛火,然后再度挂上去……
他左右看了看,稍顿,退回院内,关好院门,回了屋子:“挂好了。”
呼~~~
雪兔吹熄了蜡烛,哈欠连天:“快睡吧。一会儿又要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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