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消除不了的。
“没兴趣,回去的对策还没想好。”小九感觉自己跟孤身奋战没什么区别,甚至想着干脆对春小光坦白算了。
“伟哥!!!九爷!!!是我!!!阿浪!!!都让让都让让,都说了不是行为艺术,干啥呢!”
“白哥?!!”听到白浪的声音,薛伟又惊又喜!小九也是一阵欣慰。白浪回来,至少有个靠谱的人可以商量对策了。两人分辨声音是从人群中传出,朝着马路中间方向快步走去。
人群中一团稻草勉强挤出,一个酷似白浪模样的男人,兴奋的张开双臂向两人飞奔而来,随风而逝,脸边滑落风中还散落着些许激动的泪花。
就在三人将要接触的一霎那,薛伟一把推开身边的小九,白浪从二人中间穿过扑了个空。再回头,只见薛伟小九身子僵硬头也不回的大步朝前跑,风中传来令白浪心碎的声音:
“你朋友?”
“不认识,没见过,赶紧走!你朋友吧?”
“滚!”
薛伟紧攥双拳,内心发出痛苦的嘶喊:“白哥,对不起!太特么丢人了……”
“所以,你身上的伤不是被敌人严刑拷打的?”百福街上,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垃圾堆后。两男一女正偷偷摸摸的蹲在一起小声对话。生怕声音稍大一点,引来周围邻居看出几人认识。薛伟嫌弃地拿着根油条指着白浪脸上的伤问。
“废话!老子百年修为,祝由高手!谁能对我严刑拷打??”白浪对拷打这个词很不满意。
“那你的伤是?”九爷的问题很尖锐。
“额……说来话长,脸上是被盘古养的狗揍的,泥是回来时候摔的,后脑勺是一个好心的大哥拿棒子抡的,这么粗个棒子哐就给我干上了,得亏我练过……”白浪像个犯错的孩子,蹲在两人面前极力替自己争辩。
“白哥,咱都这么大的人了,你猜我信不信。”薛伟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白浪:“爱信不信,说正事!我离开后发生什么了?怎么就你俩春寻使也不见了?油条还有多的吗?”
薛伟:“我们冲进去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妖女和小扶桑不知去向。局里张哥接手了,他们应该不会再回去了。油条是我的,你抓猹吃吧闰土。”
小九:“我们发现一些事,和荆伯长大人有关,所以出来想对策,目前还不好确认身边有没有对方的人。你俩别抢了,再买一根行不。”
白浪:“我也有事跟你们说,密室里的七芒星是里世界大族荆氏的传族法阵,我这个世伯肯定知道内情。我不!我就要他手上这根!”
薛伟:“荆氏传族法阵?你是怎么知道?刚才小九我俩也是这么分析的,可是在事务所的时候,老荆头先说不认识这个法阵,然后又说你没被抓走,让我们放心。我们觉得他有问题,才借买早点的名义出来想办法的。你做梦,这根里面加的有蛋!”
小九:“白浪被法阵传走,说明出口处有人认得这七芒星法阵。我们现在不好确定春小光,还有你们说的那个三央这两人知不知道实情,还有荆伯长大人在隐瞒什么。万一他是想包庇对方,那咱们接下来就会很被动。油条里还能加鸡蛋?”
最终油条在白浪和薛伟的争夺中被一分为二,俩人同时把抢到的半截油条塞进嘴里。
白浪:“我有个办法,可以试试。一会回去的时候咱们……”
三人在垃圾堆后把脑袋凑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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