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呼小叫,当真是不孝啊。”
不孝,当朝大罪,按律当斩。茶白心中冷笑,想用这来压自己吗?天真。
茶白:“陛下,草民愿用状元与终生不入仕,请求彻查当年母亲的死,状告茶沙,李沙碧杀发妻嫡母之罪。”
宫远期沉思看此状不语,斩头罪啊……
真的是好狠的一家子。
“那你可知,但当朝律法,如果你说话不属实,那可处于剐刑。”
“草民明白。”
“好,朕允了。”宫远期同意,不管是哪一个,对自己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多谢陛下成全。”
茶沙很自信当年的事绝对不会查清,因为当年知道这事的人都被杀了,茶白绝对会死,那贱/人和她那贱/种孩子,早该去死了,早该为自己所喜儿子腾位了。
但茶沙哪里知道,宫漠离所查极深,而茶白又有个作弊神器,当然是斗不过的。
最后两人入狱,秋后问斩,而府中的男子充军,女子为奴,独留下茶祭,只因为不是亲生的。
“真是一顶绿油油的东西啊。”茶白道。
“还很亮。”清零十分同意。
茶白坐在床上披散着头发,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清零,我的记忆什么时候能恢复?”
“快了宿主,不出这月。”
“也行吧。”茶白躺床上闭眼,他是真的很想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什么了。
宫漠离自茶沙的事情后再也没来过茶白,当然,茶白也不急,他有的是时间。
“宿主,你不去找反派吗?”
“嗯,不去。”茶白躺在床上闭眼:找他,说自己冷需要温暖?很显然不太现实。
清零用爪子拍拍键盘:“为什么?”
茶白有些无语:“他不来当然有他的原因,我不去找他是给他自由。”
“啊?”清零眨眨眼,怎么有股渣男反应的味道:“为什么?”
“我没有记忆,他有,比如你说的上一世我没有,现在的我对他来说是一个陌生的但又不完全陌生熟人,况且。”茶白活动了下手脚:“在没确定关系之前他不敢乱来,而确定关系与自主的前提是恢复记忆,所以他过来是应该的,我去找他反而有点刻意了。”
清零似懂非懂地点头:明白了,但又没有完全明白……
…………晚上
在茶白睡着时,房间里宫漠离现身,看着床上的茶白,只得蹑手蹑脚爬上床并抱住他:呜,很想他,但也要控制住自己不见他……很难、比打仗还难,半月而已,他就已经跑过来了,真是失败啊!
宫漠离委屈地抱茶白,然后越抱越委屈:自己媳妇,自己光明正大地抱一下怎么了!又没犯法。
委屈,极度委屈,我抱着怎么了?为什么不能抱!!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地抱?!
茶白:不醒也让你勒醒了,又没说不让抱。茶白在内心叹了口气,转身把一只胳膊搭在了宫漠离脖子上轻轻哼了一声,这一声成功让宫漠离不敢再动了,盯着茶白的脸缓缓靠近,吻了一下他的唇,温,软,香,与前世水里的不同……
茶白:我告诉你哦,大兄弟,偷亲是不对的,算了,不跟你一般计较,也就在我没睡醒时有这胆了,给他亲一下也不能掉块肉。
茶白在宫漠客怀中缓缓睡去,后记忆也随之而来。
第二日宫漠离刚醒来就对上了茶白那不知看了他多久的眼睛。
宫漠离:我现在是应该自信打招呼,还是,逃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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