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白顿了下:原来在这等我的吗?
“过来一下。”宫漠离道:“一下就好。”
“哦。”茶白缓缓爬过去:这一去不复返的路啊。
如茶白所料刚过去就直接被压下。
“清零。”
“明白。”后清零麻溜地把自己关起来看电视。
茶白看着压住自己的人,动动被握住的手:“你干嘛?”
“白白的记忆恢复全了吧。”
“嗯。”
宫漠离没有说话,把头放在茶白颈间,呼吸打在肌肤上,微痒。
“怎么了?王爷”茶白感觉身上的人有些不对劲。
“我好想你。”宫漠离说话时唇轻擦过他的耳垂。
“嗯。”
“那你想我吗?”
茶白沉默,但还是决定骗一下他:“想……唔。”
骗子,你连记忆都有……
“想吗?”
“呼,一直想。”
“嗯。我不信你。”
窗外细水涓涓,荷花上的水珠因枝干轻摇而晃动,花瓣因晚风抚过而轻颤,忽一阵晚风来急,吹皱一塘池水,荷花抖地厉害,那花芯中的水珠从缝隙中滚落,落入池中。
风可吹皱池水,但仍没吹散那呢喃细语。
“这时,还叫王爷吗?”
“夫……夫君。”
“我没听清。”
“夫君,求……求你,唔。”
翌日。
茶白低头在被子里看了下,闭上眼:问,身上有块好地方吗?
答曰:没有。
茶白闭上眼睛决定再睡一会。
…………
“王爷 宫运期开始分权了。”
“他以为这样就能稳固朝政?”宫漠离嗤笑一声:“天真,愚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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