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直往外婆的怀里钻。
“妈~我们回来了。”
“早上好,伯母~”
“嗳,早~早餐还没吃吧,想吃点什么,我和你爸马上去买。走吧,老头子~”
宋妈妈抱着结实地不行的宋屿森,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才从中站稳脚跟。
她一边抬头跟林邑来和宋鳞比打招呼,一边招呼老宋一起出去买早餐,脸上笑眯眯的十分温暖,甚是东方的第一缕旭日。
老宋这才从中反应过来,将刚才的话题压了下去,随后继续说道,
“那不着急的话,先吃个早餐再说吧,我和你妈妈现在出门去买早餐,想吃什么?”
宋鳞比抬起头来,看了看林邑来,随后说道,
“早餐总得吃的,我们先吃早餐吧,爸你随便买点吃点回来就行。”
“麻烦了,伯父伯母。”
由于林邑来离婚后就直接面临了失联风波,一直没有时间处理和前任的婚姻变更状况,所以一直以宋屿森的爸爸这层身份在宋家自居。
每次前来拜访时,对老宋夫妇均以‘伯父伯母’的称呼问候都令他觉得十分拗口,可这种局面又无力改变。
而且,宋鳞比似乎丝毫没有想要为他正名的打算。
就这么保持着各自独立的未婚关系,也未尝不可。
那一纸婚书能为她带来什么?是一段关系的禁锢,还是一个莫须有的称呼?
是一段需要互相承担法律责任的义务,还是需要互相在各自的银行贷款上签字的共同体?
宋鳞比凭借着自己现在的事业能力,要想养活自己和儿子,完全不在话下,一段多余的关系对她来说,说不定就是束缚。
对生活来说,也许毫无助益。
任何从对方身上看到的优秀特质,都是因为双方彼此保留了一个独立的个体。
那些优秀的特质恰恰是因为彼此保留了各自完整的独立体才产生的衍生品。
难道身为丈夫的大诗人顾城一点可取性都没有吗?
当然也是有的,他在生命的尽头做出的疯狂举动并不能抹杀掉他与谢烨之间的复杂情感。
他们隐居激流岛的日子,也许是窘迫的,癫狂的,但肯定也是自由的,快乐的。
他最后选择的一起了结的行为也许恰恰是对生活的平庸进行的癫狂反抗。
像火花一样炙热而热烈,这个星光有可能是任何一个女人。
老宋夫妇很快就买了早餐回来了。
一家人坐在餐厅里吃早餐的时候,不得不又重新聊起了刚才那个话题。
“爸妈,我们今天就要回上海了,您老两口要是想我们了,随时打电话给我,我给你们买票。”
“今天就回去了?这么着急吗?”
宋妈妈错过了第一波的信息交流现场,所以听到刚才的话时,不免表现得十分激动。
“邑来上个月一直出差,很多工作堆积需要赶紧回去处理。再加上屿森也该上学了,要回去准备准备。”
宋鳞比没有跟母亲提起司徒璞云的事情,她担心母亲不如父亲那样能心里不装事儿。
老宋两口子顿时面上显得十分落寞。
年龄越来越大,身边却越来越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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