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学子,微臣这就去将他们处理掉,必不会让他们再闹出事端来,请皇上允准。”
闻言,众人皆是心中一寒。
他口中的处理掉,是要将那些学子尽数杀掉吗?
原来,这宸阳侯也是如此视百姓的性命如草芥吗?
却听政渊帝怒哼一声道:“宸阳侯想做什么?是嫌民愤还不够大,学子死的还不够多吗?枉朕对你寄予厚望,你怎可如此……”
周沐寒跪了下来:“皇上,太子殿下为东宫储君,身份尊贵无比,况且往日里太子殿下上帮着皇上处理朝政,下厚待朝中大臣,并无不妥之处。再者,峰洪国使团在京,若是皇上对太子殿下过于苛责……”
“苛责?朕何曾苛责过太子?朕看就是朕平日里对他太过宽容,才会纵的他忘记了身为储君该有的德行!”
“来人,传朕旨意,太子行残暴不仁之举,着幽禁东宫反省自身,太子身边伺候的一应人等悉数杖毙!助太子恶行者,皆打入天牢,待督察院清查清楚后按律判刑,不得轻饶!”
政渊帝一锤定音,太子顿时委顿在地。
幽禁东宫,看似很轻的惩罚,但幽禁就意味着他不能上朝,不能参与朝政,甚至于失去对朝中大臣们的掌控。
虽未被废,但已经距离被废不远了!
而周沐寒微微勾了唇角,笑得隐晦而冰冷。
政渊帝从不会让他有半刻舒心的时候,他方才正是利用了这一点。
只要他说得越轻描淡写,越偏向于太子,尤其他还特意提了峰洪国,政渊帝必然会重惩太子。
太子被幽禁东宫一事闹得沸沸扬扬,能思源的脸色却是阴沉得不行。
他伸手指了驿馆外面的军士,道:“萧少将军,你往外看看,这些所谓的来保护我们的雨墨国的禁卫军,你当真觉得他们是来保护我们的,而是囚禁我们的?”
萧正青慢慢喝着茶,并不回应他。
自那一日太子被幽禁东宫起,他们使团一行人,就被禁卫军给“保护”了起来。
能思源急躁地来回踱步,见萧正青如此模样,顿时气急败坏地伸手夺下茶杯,又问:“你不觉得这件事,我们是被宸阳侯给利用了吗?”
萧正青也不恼,只慢悠悠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宸阳侯,而不是其他什么人?”
“其他什么人?”
“比如三皇子,亦或者是四皇子。他们可是一直对储君之位虎视眈眈。”
他们不是雨墨国的人,却不代表他们对于雨墨国的形势一无所知。
“不可能是他们,一定是宸阳侯的算计!”能思源根本不认同萧正青的看法。
“你我一行人无意间闯进了所谓的猎场,撞破了太子的狩猎,还可以说是巧合。之后我们底下的人,放出了逃命的百姓,那些百姓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人所救,难道也是巧合吗?本该遮掩下来的事情,却传得满城风雨,还能用巧合来说吗?”
“即便当真全都是巧合,可这么多巧合凑在一起,就意味着这些所谓的巧合,全都出自旁人的谋划!”
“而这所有的一切,如果不是宸阳侯邀你手谈,就根本不会发生!”
能思源说得激动,萧正青的一句话,却让他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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