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玉~~你现在有空嘛?”
“没空,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吧!”
刚刚站在幽兰酒坊门口的虞鹤云,便被从屋里跑出来的江问清拿着鸡毛掸子往外赶。
“我是你表哥,夫子教的尊老爱幼没学过吗?就你这种水平今年科考绝对倒数,别哭天喊地求你爹帮你走后门。”
“尊的是德高望重之人,爱的是纯真善良的小儿,而不是你这种只会死缠烂打的弱鸡。”
江问清一边疯狂输出,一边拿着鸡毛掸子跟驱赶野鸡一样四处挥舞。虞鹤云也不是个傻的,抄起旁边的笤帚冲着眼前之人疯狂进攻。
只不过这两位大爷都没有操持过家务事。一场混战之后,双方打了一个平手,可是满屋子都是飘落的鸡毛跟笤帚上夹杂的枯草落叶。
“啊嚏~~”
李弦玉顶着一头鸡毛和落叶,心如止水地从他们中间穿过,像是一池寂静的湖水。
“说吧,你找弦玉做什么?先说来听听,如果合情合理合法合规,说不定还能大发善心帮帮你。”
“你算哪颗葱?我独当一面处理事情的时候,你还在尿裤子呢!”
江问清听不得虞鹤云的诋毁,直接将身后的茶杯端起来就往他身上泼。虞鹤云此次出门新换的衣服,索性把桌子上的酒坛子搬起来直接来了“河水决堤”。
“哗啦~~”
李弦玉手里的抹布还没放下,便被浇成落汤鸡。灵动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完全没有情感的波动。她仿佛看到了世界的尽头,人活着一生好像也没多大意义了。
“你俩,全都给我出去!!!!”
幽兰酒坊外面。
两个衣着不凡的英俊少年一脸尴尬地站在门外,看着李弦玉忙上忙下打扫残局。
“再把屋子弄脏弄乱的话,你们俩谁也不许再踏进幽兰酒坊,听明白了嘛?”
大战过后便是短暂的和平,起码这两人能心平气和坐在同一个屋檐下。
“弦玉~我最近遇到一些小麻烦,思来想去只有你能帮我。”
“是关于最近的人皮风筝案件嘛?”
“没错。这次事件涉及到皇室子嗣惨遭杀害,现在朝里普遍风气认为淑妃娘娘殁亡后,老二孤立无援。因此为了夺权,趁这段禁闭时间下毒手最为容易。”
“那您的意思是剩余的两个人便成了第一嫌疑人?”
“可是我爹不是说宫里同意你们亲自查清真相嘛?”
“所以我感谢江姑父,而不是你。”
虞鹤云没好气的白楞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的情绪,似乎在嘲笑“好表弟”的无能和无知。
“这件事压根没法查。说白了这不是找真凶的推理游戏,而是要想尽办法洗脱自身的罪名。假设多心之人栽赃陷害你,那这局就是一个解不开的死局。”
“你是怕大皇子那边做什么手脚?”
“除此之外,你查的慢便是没能力。你查的快,若是查到不能动的存在,容易得罪人。所以这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怎么接都觉得不对劲。”
“所以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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