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御剑飞行了一天,终于在太阳落山前抵达了晋州境内的锦城。
这座城市展现出一派繁荣的景象,街道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行人络绎不绝,脸上洋溢着忙碌与喜悦。商铺鳞次栉比,商品更是五花八门,让人目不暇接。
顾忌在城中穿梭,四处寻找着合适的落脚之处。终于,他寻觅到了一家颇具规模的客栈。他走进客栈,向掌柜预订了一间房,打算在此休憩一晚,养精蓄锐。
顾忌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上楼去,进入房间后,他轻轻掩上房门。他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城市灯火,心中思绪万千。这座城市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但他明白,明天的路还很长,他需要好好休息,以饱满的精神状态继续踏上行程。
……
次日,顾忌早早便醒来了,他心里清楚,要在晋州找寻一个人犹如在茫茫大海中捞针般困难,于是他决定率先在锦州探寻消息。
走出客栈后,顾忌带着面具,来到了锦城的一家小酒馆,期望能够从中获取到一些线索。
这家酒馆是一座木质的建筑,有着宽敞的大厅和舒适的座位。前台处摆满了各种美酒和食物。酒馆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古老的油画和武器,让人感受到了古代的氛围。
由于锦州经济发展,文化兴盛,市坊内酒肆遍布。酒馆在白天就开始营业,一直到深夜,尤其是夜市的兴起,让酒馆热闹非凡。
这些酒馆通常没有阶级差异,人们可以围坐在桌旁,一边品尝美酒,一边畅谈着生活。
顾忌步入酒馆,里面人声鼎沸,喧闹异常。他寻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点了一些食物和几瓶酒,静静地聆听着周围人的交谈。
“你们瞧见没,今日,鬣狗帮的人又在四处收取保护费呢,不少前来锦城做生意的外地人都遭了他们的打劫,还有几个性子硬的甚至被打死了呢!”
一个老头饮下一杯酒,夸夸其谈道。
“哼,不就是一群仗着他人势力作威作福的畜生吗,倘若没有天狼阁在背后给他们撑腰,他们哪敢如此嚣张。”
一个老者义愤填膺地说道。
“嘘嘘!你可小声点儿吧,他们的眼线多得很呢,若是被他们给听到了……”
“听到又怎样,我有说错什么吗!”
男人猛地站了起来。
“哦?你方才说什么!”
这时,几个身着黑色衣服的人走了过来,手中握持着棍棒,晃晃悠悠地朝着方才说话的男人逼近。
“哎,两位鬣狗帮的兄弟,息怒息怒,我这兄弟喝酒喝上头了,没说你们,是在骂别人呢。”
其中一人赶忙出来劝解。
“你他妈才是鬣狗帮,我们是烈犬帮的!”
说着,其中一人挥起棍棒,朝着那人狠狠打去,那人当即被打倒在地。
“你他妈刚刚好像是说我们狗仗人势吧!?”
其中一人手持棍棒,笔直地指向刚刚说话的那人,眼神凌厉,透露出丝丝威胁之意。
“怎么,还说不得了你们吗!你们做的坏事还少吗!”
那人不知从何处获得了如此巨大的勇气,竟敢这般大声地呵斥他们。整个酒馆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众人的目光犹如聚光灯一般,纷纷投射到这几人身上。
“好!你不怕死是吧,杨老,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家的少固公子过几天就要进京赶考了吧?”
其中一人威胁道。杨老听到这充满威胁的话语,心中不禁猛然一惊,眼神中的锐利光芒也渐渐消散。
两人见到杨老的反应,相视一笑,而后毫不犹豫地举起棍棒,作势就要朝着杨老打去。眼看着那棍棒即将重重地击打在杨老身上,周围的人都纷纷惊慌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紧要关头,一只手稳稳地握住了那即将落下的棍棒。
来人正是顾忌。
那几个人看到顾忌,连忙迅速地抽回棍棒,转过头来惊恐地看着他。其中一个人满脸不屑地说道: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管我们的闲事?”
“活腻了吗?!”
顾忌只用一个凌厉的眼神,便朝着两人看去。瞬间,两人感受到一股强大得令人窒息的威压。那是一种仿佛能够直击灵魂的威压,让两人不由得冒出一阵冷汗。直觉告诉他们,如果此刻不赶紧离开,恐怕要命丧于此。两人强撑着,色厉内荏地说道:
“有本事报上你的名字,还有摘下你的面具。”
顾忌已然没有了耐心,发动更为强大的威压,精准地控制在两人身上。两人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无比沉重,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一般,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源自本能的恐惧反应告诉两人,他们正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于是连忙磕头求饶道: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恳求饶过一命。”
顾忌看着两人狼狈的模样,收起了威压,淡淡地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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