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事要处理。
凌越走后，李歌才从门后偷偷走出来，扭着脖子看向远去的年轻老爷，心想凌将军这敏感性越来越差了，自己在门后都没发现。
凌越：撤回刚刚李垚机灵的评价。
“夫人，裘嬷嬷抓到了，邱大哥将她女儿救回来，她都招了，答应我们去衙门指正李家小姐，指示她毒害您。”
李歌一口气将事情讲述给萧婉儿，他在来的路上就已经组织好了语言，要给夫人留下好印象，以后有好玩的事，都能带着他。
这个老爷出门，都是那些商人之间的尔虞我诈，有脾气也要忍着，不能暴露，他快憋坏了。
“好，吃了吗？”萧婉儿听了话，指着桌上还有小山一样的肉饼问李歌。
一旁的秋梨，拿了碗筷，将肉饼分出一大半放在就近李歌的控盘里。
秋梨都允许了，李歌也没客气，昨晚将黑老大送回来，他还是去找了大哥跟邱大哥，只睡了两个时辰，又起床去找裘嬷嬷的女儿，回来跟着审讯。
确实到目前为止，滴水未进。
“谢谢夫人！”
他想叫黑老大，但是觉着白日里，人多眼杂，还是换了有些疏远的正经称呼。
萧婉儿已经吃了很多，最后一口粥喝下肚子，十分满足的叹口气。
早晨起来吃饱喝足，将坏人的坏事查个一清二楚，叫人心情舒畅。
“玲珑，叫厨房送些肉饼和热粥给邱管事和李大哥。”
玲珑领命，转身出去了。
李歌吃的狼吞虎咽，萧婉儿不急着问。
饭后，才问了细节。
“夫人，只是泻药还是不够的！”
李歌觉着，李家小姐这事，就算她有刘莉莉做靠山，去了官府，也不能将她治罪，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萧婉儿看出李歌眼底的狠戾，制止住，“李家联合京中那位，自然不能随便倒下，但是让李若溪嫁不出去，倒是很容易的。”
这个小姐最是计较的就是自己在富家小姐中的地位和影响，她似乎看凌越的眼神也有些倾慕之情，虚荣之心强盛。
李歌眼神一亮，“果然是夫人！”他举起大拇指，不住赞叹。
杀人不如诛心，生不如死，求而不得，最毒妇人心！
他脑子里充斥着各种词汇，最后只是轻轻赞叹一句，“厉害！”
他不敢说。
不过自从自家老爷死遁后，不做将军，亦不是锦衣卫指挥使，他们做事，考虑的就多了。
若是以前，还有官身在，方便越过地方官员惩奸除恶，现在不成，若是发生什么命案，有人查起，他们就容易暴露。
还是低调些。
“所以，夫人，我们要在怎么做？”
萧婉儿神秘兮兮的低声告诉李歌两句，便起身回去休息了。
“午后，就这么办吧，我要再补补觉！”
李歌领命推出去，心想夫人果真属猫的，吃饱就睡，想着，他也打了个哈欠，昨晚睡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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