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郎,既然你的隶属礼部,那我来问你,身为大越朝臣,无凭无据污蔑太子,该当何罪?”
张员外郎一愣,没想到太子还正经起来了,“小臣已经说了,是没睡醒的无状之言,太子就当小臣有病就好。”
随后继续等着宣召,他是来早朝的,并没有太子那边闲适,有空跟他白扯这等无聊的问题。
太子向上扯了扯嘴角,随后附上一抹阴鸷,“来人啊!”
“殿下!”
一位眉清目秀的锦衣卫跳出来,到太子面前低头拱手,等待指派。
“礼部员外郎张泽,出言不逊,污蔑太子,证据确凿,按律杖责二十军棍,罚俸禄半年,下朝后奏请父皇,明日行刑。”
“是!”锦衣卫深深的看了张泽一眼,随后站在一旁,等着揍请允准以后揍他。
张泽身体一僵,“什么?太,太子殿下,你可没有权利在御书房门口打小臣。”
见太子已经动了真格,其他官员都默默的后退一步,只有张泽还在嘴硬。
太子不再多说,倒是哪位样貌端正的锦衣卫,上前提醒,“太子说了,揍请陛下,允准后,再揍你,听不懂?”
张泽怎么会听不懂但是太子游手好闲,吃喝嫖赌,不问政事,不是有目共睹的,陛下也知道,怎么会因为自己不小心说出来,被太子听见,就责罚自己?
面上还有些理直气壮的张泽,心里也打起鼓。
太子扫了一眼躲得远远的礼部尚书一眼,这位老狐狸,怕是也不好收。
本来这件事,他作为张泽的上司应该出面制止,并拦下来太子的责罚,自己回去处理就好,太子也不会不卖他章这个人情,但他不但没搭理二人,反而跑一边去躲个清净。
站出来咬人的狗好处理,打几棍子就老实了,最怕的就是这种,默不作声,静静观察的人。
太子陪战了一整天,所有人都觉着陛下是故意晾着他的。
但他还乐呵呵的等着,直到退朝,也未曾召见,太子全程陪着,但下朝以后,也没人敢大声议论太子,万一动真格的,半年俸禄二十板子,还是不小的惩罚,他们这些文官,哪里受得住,最起码要卧床半个月才能好。
太子回去来不及休息,便去找了叶知云。
“老师!”太子一脸兴奋迈入门槛,他在回来的马车上已经睡了一路,现在精神的很。
叶知云正在太子给他的偏院书房里喝茶,教萧婉儿下棋。
“师母也在!”
太子脚步顿了顿,整理好自己的仪态,对萧婉儿问好。
萧婉儿有些不习惯被人叫师母,而且太子下朝过来,定然是找凌越有事,她站起身说,“我今天学累了,出去走走,你们聊。”
“谢师母!”太子对萧婉儿点头感谢,大礼他不能行,老师交代过,如果吓着师母,为他试问。
凌越目送萧婉儿离开,才不高兴的看向太子,“说吧,有什么收获?”
太子也不在意凌越被打扰之后的不满,拾起方才的兴奋,坐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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