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废纸。”
覃冰之所以能看出事情的关键，是因为她打电话给专职副SJ时，副SJ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一定要做好服装厂员工的安排。所以她能知道这件事情是最重要的。
副SJ以前是她大伯的秘书，看着她长大的，相处的像一家人。
叶婉秋仔细看了一下姜凌云画的图纸，虽然简陋了点，也不是非常专业，但还是能看的清楚。
她指了一下图中的家属区，说道：“漏洞应该在这里。”
姜凌云哈哈大笑，“看来聪明人还是很多的。这个在策划书中没有说，但却是仅次于安排一千多工人的事情。家属区的产权属于服装厂，但据我所知，里面有的人最长已经住了三十年了。你现在跟他们说，这房子不是你的，是服装厂的，你们给我搬出去。你看一下会出什么后果。那可是几百户人家，二三千人，不是开玩笑的。”
顾华军悚然，没想到姜凌云还留了后手。要是他拿到策划书就想着自己单干，那这些问题就得自己面对了。
“如果萧家肯乖乖合作，安心拿他百分之十的份额，那就什么事情都没有。要是转手就想自己单干，那就让他们干好了。正好帮我们趟趟路，然后我们再出来收拾残局，到我们出手的时候就更容易接手了。但我们的公司可以先成立，前期准备工作先做好来。他们最多折腾一个月就会碰的头破血流。”
顾华军点点头，有姜凌云这样的狗头军师在，让他少了很多麻烦。
顾华军把他们送回学校，转身就朝新区开去，到了区委大院，他妈还没睡，一直在看文件。
他敲门进去，他妈龚素琴放下文件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有事？”
顾华军给他妈的茶杯里加了水，又给自己倒了杯水。才慢慢的把今晚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又把姜凌云写的策划书给了他妈一份。
龚素琴把策划书看了一遍，点点头，“你给你爸寄一份回去，让他也见识一下现在年轻人的真本事。”
顾华军答应了下来，又有些不甘心的说道：“这次找萧家会不会真的引狼入室？早知道就不找他们了。”
“那里不是我们的地盘，你找别人，他们要坑你还是一样的坑，说不定还更狠。萧家怎么说都认识，有一些渊源，他们把这个项目拿走，怎么都会补偿一些给我们。不过这事少了你能做的成，但少了那个姜凌云就干不成了。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这样的眼光。”
顾华军没有把全部的事情说出来，而是保留了一部分。
“妈，要做成这件事最重要的是什么？这份策划书有个大漏洞，你能看出来是什么吗？”
他存了在老妈面前卖弄的心思，所以很是嘚瑟的问道。
龚素琴笑了笑，“最重要的是那些工人的安排，漏洞应该是没有提到家属区拆迁的事情。”
顾华军傻眼了，“你能那么快看出问题，那萧家的人岂不是也能看出来。”
龚素琴冷笑道：“看出来又如何，他们接手就只是想着转手赚一笔，肯定不会真心实意去做事。像这样简单粗暴的做事，要不出事才怪呢！像这样一千多人的工厂，加上家属三四千人，一件小事没做好都会变成大事，这钱哪有那么容易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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