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神经性的炎症型药物,是外军研制出来,专门用来对付你这种胡言乱语、不愿告知事实真相的——俘虏。”
颜屿航是医生,跟着颜屿航混了这么久,徐惟玉当然知道硫化喷妥撒纳剂的厉害。
在做课题研究的时候,压力有点大,颜屿航话痨犯了,四面八方找人说话。
徐惟玉最经常和他待在一起,就被天天耳提面命的说这东西有多可怕,有时怎么让坚强的军人,硬生生的被撬开了嘴。
不论是通过纸面的资料,还是信息网络得到的资料,都证明这种药剂是可以直接让人感受神经末梢的疼痛,但是我国好在并不采用这种形式。
我国的仁善包容,并不代表其他国家和地区的军队都是这样,在背后使阴招的数不胜数,更何况运用神经性药物进行审讯,反正要的不就是个答案?
感受到手下的肌肉微微绷紧,还带着细微的颤抖,看来是知道怕了。颜星云满意的笑了。
“知道就好,告诉我,就免你受这一遭。”
没收到任何回应,颜星云松开手“蚊香,给他注射2cc。”
随着2cc的药剂注入体内,以注射点左手背为中心,徐惟玉很快就感受到全身开始疼痛,咬咬牙,这完全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
不排除刚刚徐惟玉“未来家属”的言论就是为了混淆视听,转移她们的注意力,现在是测谎和模拟审讯,怎么可能被徐惟玉牵着鼻子走?
颜星云不再纠结刚刚的问题,先把审问的流程过一遍。
“告诉我,你的姓名,军衔,以及单位。”颜星云重新提问,她要看徐惟玉在面对疼痛时的反应。
是理智战胜疼痛,还是疼痛压制理智。
“我不和你说,我要和她说!”徐惟玉把脸从颜星云手上夺回来,伸手指向叶寸心。
这有她什么事啊?叶寸心指了指自己,“我?”语气中是满满的疑惑不解。
“来吧,我倒要看看他想要耍什么花样。蚊香,2cc。”只要不说,只要身体没到临界点,那就一直加,直到愿意说出真话为止。
颜星云和叶寸心换了个位置,颜星云负责数据检测,由叶寸心进行下面对徐惟玉的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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