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走了?”
男人脸色阴沉,自顾自离开。
使节慢男人几步,向仲封鹰赔不是:“感谢七王子好意,王叔……不是,叔状态不佳,今夜就先到这里吧。”
被称作“王叔”的男人又折回来:“七王子,你们这的贵族女子,都会跳这么邪门的舞吗?”
领舞的女子娇笑,眨巴眨巴眼睛:“是啊,绝大部分都会跳,有的男人会吃痛,有的没反应,全看个人。”
割子舞还在继续,男人见使团里的其他男子丝毫不受影响,兀自和美女运动,气得转身就走。
“敢情只有老子一个人痛?”男人的埋怨声从远处传到顺风耳。
丁敬辰还真和女主关系不错,竟然愿意帮女主得罪其他国家的人。
一番试探,那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可以帮梁国王叔挑选女子的男人,竟然就是梁王叔本人。难怪可以帮忙挑,原来是正主。
至于那个使节,肯定身份也高,只是还没探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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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子舞的反响不错,梁王叔没再提出和亲了,因为他担心每个伯仲国的贵女,都会跳这个舞,然后在行房的时候割他身体。想起两位公主,还有县主,可能是刚好碰到不会的吧。
痛还是次要,关键是,不知道会不会断。
使团无声无息地离开伯仲国京城,伯仲王收到王城司密报,虽然不清楚离开的原因,但心里的大石头,总算可以放下了。
只是这猛地一放下,人就跟着躺下了。
十月中,伯仲王大病不起,安排太子监国,代理朝政。
因为梁国使团而按兵不动的谋反势力,又抬头了。意图谋反的势力中,五王子的异动最多。
五王子母妃不时探询哥哥常右相的态度,常右相举棋不定。
也是十月中,温春沭生了,顺产一个男孩。
事情的发展变得复杂了。
按礼,这是伯仲王第一个孙子,但不应是王长孙。在伯仲国的制度下,王长孙是下下任王位继承人,一般是太子的嫡子。
如今太子没有儿子,即是王长孙未定。然而,伯仲王不知是不是病糊涂了,忽视丁敬辰曾经的劝告,直接为仲封鹰的长子起名,不仅随王族姓仲,还把该孩子定为王长孙。
这下,本和仲封鹰有说有笑的太子,对仲封鹰的态度就很微妙了。
伯仲王此举,等于否了太子后代当大王的可能性。日后,就算太子侥幸生有儿子,也不能继承王位。
太子辛苦守江山,可能只是为仲封鹰的儿子做嫁衣。
离王位仅有一步之遥的太子,生出了其他想法。
五王子和六王子嗅到太子不满的味道,也想着下场搅乱一池春水。
仲封鹰有点措手不及,温春沭的儿子并非他亲生,定为王长孙势必扰乱王族血脉。虽然他不是原主,但他没有绿帽情结,要帮扶他人儿子坐王位。
温春沭也怕孩子生父的事会被捅出,是以同意仲封鹰去求伯仲王收回成命。
己方所有人都赞成养精蓄锐,暂避太子锋芒。唯有女主对仲封鹰说:“封鹰,将错就错,我要看看伯仲国是顺利由男子继位,还是天命之女会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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