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杏林军的篝火逐渐模糊,连飒奴定睛再看,火成了纵黄沙营帐的烛光。
昨日杏林军萧近雄虐纵将军儿子,今日纵将军虐杏林军其中一员的自己。要说这冤冤相报,何时能了?这滚滚战尘,何时能清?
纵黄沙的手臂加大力度,越收越紧,连飒奴不死心,再次求他另想好处,她会尽力应承。
可惜,未果。
纵黄沙铁定了心,只给连飒奴三个选择,没有第四项。
“要么把萧近雄绑来,要么你服侍我,要么我找一群人虐你弟弟,快选,我没多少耐心了。”纵黄沙催促。
连飒奴一滴泪滑落,温姑娘,怎么办?
蜡烛燃尽,连飒奴沉默地把连富廷带回军营。
一路上彼此无话,连富廷不敢多问,但就他毫发无损的事实来看,姐姐绝对付出了什么。权力、钱财、女人,基本是男人最想得到的三样东西。同为男人,连富廷作了多个设想,并做好了最坏打算。
回军营多日,连飒奴除了寡言少语,似乎没什么变化。士兵们不多想,而将领们不得不多想。
纵黄沙身为兵尚国大将军,已有权力;钱财,料想他也不缺;那么,就只剩下……
连富廷一拳砸在地上,卓卫苑寒着脸训斥:“有种的,就好好操练和学习,争取早日为你姐报仇。”
“我会的!”连富廷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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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飒奴的营帐,未经允许,私入者死。
某天晚上,竟然真的有个不怕死的家伙潜了进来,还动手动脚。
“是我。”纵黄沙抱紧她,“军营缺女人,自那晚后,我就对你念念不忘。”
“我们的交易结束了。”气愤的连飒奴大力推开对方。
“结束?谁跟你说结束了?”纵黄沙又靠过来,威胁道,“你也不想风言风语传出去吧?”
“你说什么?”连飒奴怒目圆睁。
“要是你们军中将士知道他们唯一的女将军从了敌军的首领,会不会觉得你丢光了他们的面子?或者,认为你有叛变的可能,杀了你?”纵黄沙缓慢伸手抱住连飒奴,“乖,我也是一方人物,跟了我,你也不亏。”
想到自己人还可能杀了自己,连飒奴渐渐停了挣扎。
纵黄沙如愿以偿,悄然离去。营帐外的萧近雄、仇棨、卓卫苑冷眼旁观,连富廷气得只能咬自己手臂。
深夜,萧近雄的营帐。
仇棨:“大将军,擒贼先擒王,为什么不让我捉住纵黄沙?”
萧近雄:“老狐狸,怎么可能没有后招?”
卓卫苑:“我们人多势众,还用怕他?”
萧近雄瞥了眼连富廷:“男尊国的女人,往往会被所谓的妇道绑架。今夜她要是不怕纵黄沙乱说,也就不用再受折磨了。要我说几次你们才明白,乱世没有好人,做好人只会挨打。”
“还会挨鞭。”连飒奴面无表情地出现。
“姐,你怎么?”连富廷冲过来抓住她的手。
“萧大将军,我想通了。既然乱世有乱世的生存法则,那我就没必要太正常。”连飒奴自斟三杯,全部喝下,“想必大将军已有谋划,但说无妨。”
萧近雄奸笑:“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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