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池本来还想跟他探讨一下,聊聊剑术心得什么的,这下被弄得兴致全无。
他现在甚至不想认识这人是谁了。
他离这神经病远了点,侧着走了两步:“教皇大人,叫我来所为何事?”
“要是没什么要紧事,我得回府了。”
教皇对他的说辞充耳不闻,只对青年道:“该用饭了,去洗洗你这一身的汗。”
“好~”
青年屁颠屁颠儿的走了,这回换教皇拽着张秋池,出了园子继续向前行去。
看着自己落在教皇那白生生手中的斗篷,张秋池有些哭笑不得。
这明明是他刚干过的事儿。
而且!
这些人怎么一个个的,都如此随心所欲啊?!
如此一看,唐少雨那都不算毛病了。
帮其开脱责任,说句好听的话,他只是别扭之下做错了事情。
比这种自顾自的随便行动,还多了那么一丁点沟通和余地当加分项。
张秋池默不作声的跟上教皇的步伐,避免离得太近过分亲密,也避免距离太远,让自己的斗篷变形反过来把他勒死。
又是沉默的走了好半天,才总算来到了目的地。
张秋池看着面前的山洞,越往里走,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抽搐。
教皇还真是特立独行。
这明显是名副其实的山洞,只不过加了人工开凿和改造的部分,让其变成了居所。
穿过冗长走廊,还能听到越来越近的水声潺潺,以及感受到显然上升的温度。
只不过内部构造,对于教皇的身份来说,属实太过简单,甚至简陋。
目所能及只有个大厅。
除了有两扇不知道通向什么用途房间的门,其余各色用具统统堆在同一空间内。
张秋池挂好自己的斗篷后,被带到了一张餐桌前。
餐桌上早已摆放好吃食,只不过尽数被盖起来。
看来教皇这里的用餐时间是固定的,不管人在不在,都会将东西摆放好。
而且教皇应该是不喝各色酒饮的。
桌上只有个银质大肚水壶和两个配套的空杯子,没有餐酒之类的东西存在。
主人已落座,张秋池自是不必,也不会再站着多此一举询问来为难自己。
他跟着坐在侧面位置上,只见教皇随手一招,便将远处桌子上的纸笔慢悠悠的从空中移动,飞到这边来。
教皇提笔在纸上写了什么,也不管墨迹干没干,就将其折成了个纸鹤,随手一丢。
那只纸鹤被扔出去之后并未跌到地上,而是像刚才作为纸张时一样轻飘飘,晃晃荡荡的向外飞出去。
与此同时,笔也缓缓回到了墨水瓶中去。
这种招数张秋池也是会用的,无非就是将精神力依托其上,充作引路人的角色来带领死物找到正确路径。
但这种行事方法,对于精神和掌控等多方面综合要求都高。
说一个贻笑大方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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