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管他们的事情。
又过了一天,病痛再加上精神上的折磨让那几家再也撑不住了,不约而同的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了乔琪钰的身上了。
他们不是没有指责万俟昕给他们下毒,但是什么证据都没有,秦王府中的跟他们接触过的都已经昏迷不醒了,其他人没有接触过他们怎么下毒。
倒是乔琪钰指证万俟昕在宴就会上给他敬酒的时候给他和的儿子下毒了。
但是这个说法遭到了不少大臣的抵制,因为那天万俟昕不光给他敬酒了,基本所有能排的上号的官员都和万俟敬酒了,但是别人都没有事,只有他和他的儿子有事,这只能说明他们不知道吃块了什么东西,赖到了秦王的身上。
至于其他几家,太医去看过确实是中毒的症状,可是这也不代表他们中毒是因为秦王妃报复下的毒,谁家下毒会下这么多种毒啊,不仅每家的毒下的毒都不一样,每个人中的毒都不一样,秦王妃要是真的报复只下一种毒不就行了,干嘛冒着风险下这么多种毒。
最后结合几家的供词,大理寺来人把乔琪钰关进了大理寺的监牢里了。
乔琪钰是被抬进去的,他已经什么都拉不出来了,但是还是腹痛难忍,并且什么都吃不下去,水喝下去都很快会排出去,就这么短短的几天乔琪钰从一个威猛的将军就变成了一个干瘪的老头。
进了大牢以后,不论他怎么喊冤都没有人理他,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的害怕,生怕自己死在牢里,不停的喊:“我要见秦王,让我见秦王。”
万俟昕是和姜楠一起去大牢见的万俟昕,他们两个人只是穿着普通的衣服就像是普通的一对夫妻一样,但是在像是一摊泥一样的乔琪钰面前,他们还是高贵的像是不可冒犯的神一样。
他们就像是看一条被抽去骨头的癞皮狗一样看着乔琪钰。
乔琪钰已经没有力气瞪人了,但是他还是努力的抬起头来怒视着万俟昕和姜楠,用毫无威胁的声音怒斥着:“你们赢了,我可以用解药跟你们换解药,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姜楠轻蔑的看着他,说出的话一点情绪都没有带:“你好像误会了一件事,我并没有想要和你换解药啊,我今天来只是想看你如何如同丧家之犬死在我的面前。”
乔琪钰震惊:“难道你就不顾你的那些兄弟姐妹的死活了?”
姜楠冷漠道:“谁说我不顾他们的死活了,在你对我下手的时候难道没有打听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吗?我的外祖虽然是御医,但是比起医,我更擅长的是毒,你以为一个区区醉梦生就真的难住我?”
乔琪钰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好似吃惊姜楠为什么知道他下的是什么毒,但是很快他又反应了过来,冷笑道:“你以为你知道是什么毒就那能救他们了吗?醉梦生光药方就有十几种,不同的药方,解药的药方也不同,贸然配制解药不仅不能救人,反而会让他们更快的死,否则你们怎么可能给我们这么多人下毒,不就是想要解药吗?现在我答应给你们解药了,你们又何必装清高,除非你们真的不顾杨柳他们的死活,否则你只能答应我的要求换取解药。”
姜楠勾唇:“我是需要解药,但是这个解药又不是只能跟你要。”
乔琪钰马上否定:“错,这个毒药的药方只有我们秦国公府有,你要是想要解药只能按照我们秦国公府的药方配制。”
姜楠:“是啊,是只有秦国公府知道这个药方,但是秦国公府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我可以跟别人要啊。”
乔琪钰不相信:“这不可能,这个药方只有我和我父亲有,你只能跟我要,除非.....”
说着说着,他说不下去了,随后想到某一种可能,瞳孔难以置信的瞪大了。
姜楠看他的反应笑了,笑得如同得到了珍宝一样灿烂:“看来,世子是想起来了你还有一个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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