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
在青禾的服侍下,白玉瑶和江羽梳妆完毕,手挽手向庆余堂走去。
庆余堂外,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
“白玉瑶,你这个贱女人,不懂制药还瞎掺和我爹的工作。尤其是你那个野男人,满口胡言,诋毁人。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真是该死!”
“爹,你死得太惨了。”
“爹啊,算命的说你能活到八十岁,能安享晚年。现在却被这对狗男女气得吐血身亡。爹啊,你死得太冤枉了。”
“你到死都睁着眼,死不瞑目啊。”
“爹啊,你怎么就走了呢。我还想着要孝敬你,你却先离开了。”
一个年轻人放声痛哭,正是苟伯文。他穿着丧服,带着家人在庆余堂外面歇斯底里地叫喊。他的家人也跟着哭得泣不成声,声音震耳欲聋。
庆余堂附近的街道上,很多百姓围了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大部分百姓并不清楚昨天庆余堂的冲突,但听到苟伯文的话,看向庆余堂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敌意。
做人要有良心。苟连福为白家工作了几十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应该逼人到死路。
百姓们不了解情况,受苟伯文影响,先入为主地站在苟家这边。
人群中,李郁也在。他手持折扇,显得风度翩翩,眼里透着期待。
这场混乱是李郁安排的。昨天被江羽打败后,他心里很不服气。回到府上深思熟虑后,制定了计划,让苟伯文一大早就来庆余堂外闹事。只要苟伯文把事情闹大,庆余堂的生意就会一落千丈。再过两天,所有商人联合施压,白家拿不出清心丸,就完了。
到时候,白玉瑶将任他摆布,白家的产业也将落入他手中。
李郁显得很高兴,充满期待。虽然在才学上他被江羽压制,但他自信在谋略方面,永宁县里很少有人能比得上他。
这次,庆余堂必败无疑,江羽也会像条死狗一样出现在他面前。
“来了,白家的马车来了!”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喊。
李郁远远望去,只见一辆马车从不远处驶来,在庆余堂外停下。一男一女先后下车。
李郁一看到,眼睛立刻变得通红,眼神凶狠。狗男女!
江羽和白玉瑶这对狗男女。李郁内心愤怒,自言自语:“苟伯文来闹事,看你们怎么收场?”
他瞧见白玉瑶跟在江羽后面,尤其是白玉瑶看向江羽那满是依赖的眼神,让他嫉妒得快要发疯,恨不得马上杀了江羽,把白玉瑶抢过来。
江羽和白玉瑶来到庆余堂门口,江羽走在前面,来到苟伯文面前,平静地说:“苟伯文,听你的意思,好像你父亲的死,是我们庆余堂的责任,是我们白家的责任?”
“本来就是。”
苟伯文瞪大眼睛,愤怒地站起来,大声喝道:“江羽、白玉瑶,你们必须给我苟家一个交代。是你们逼死了我父亲,必须有人偿命,如果不给个说法,我就去告官。”
江羽回答说:“你一直说是白家逼死了苟连福,其实昨天在庆余堂里,是李郁带着苟连福和其他商人,强迫我妻子交出预订的清心丸。”
“苟连福作为庆余堂制药的,暗中背叛庆余堂,投靠了李郁。人都走了,白家怎么逼他?我妻子又怎么逼他了?”
“明摆着,苟连福是白家唯一的制药医师,不好好待着他,反而逼走了他。尤其是在清心丸交付的关键时刻赶人,哪个正常人会这样做呢?”
江羽接着说:“你说逼迫,总得有个合理的理由吧。”
苟伯文顿时愣住了。江羽的话有道理,他不擅长辩论,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
但苟伯文明白今天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大声喊道:“不管怎样,我父亲是在庆余堂死的。这件事,你们白家必须给出交代。是你们白家害死了我的父亲。”
“哎呀,现在又变成害死了?”
江羽环顾四周,大声说:“乡亲们,刚才苟伯文说是白家逼死了苟连福。现在一转眼,又变成白家害死了苟连福。”
“白家经营庆余堂一百多年了,一直与人为善。况且白家势单力薄,怎么可能害死苟连福呢?如果是害死人,那就是图财害命,得报官处理啊。”
苟伯文的神情有些变化,如果事情闹到县衙,就不好收场了。苟伯文不能示弱,他大喊:“要告官就告官,谁怕谁啊?”
“让开,让开!”
突然,严厉的斥责声响起。
县衙的差役来了。
领头的是曹正,他气势汹汹地带着人来了。
江羽看到这一幕,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曹正真是掐准了时间,他一到这里,曹正就出现,显然是早有预谋。
来得正是时候。
苟伯文看到这一幕,心里有点慌张,但转念一想,白家不可能操纵官府,没那个势力和能耐,这些官差肯定是李公子安排的。
苟伯文自以为看穿了真相,顿时有了底气,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地说:“官爷,我要告官,白家害死了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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