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马。但小春子却不敢让我喊他师父,他说卫大总管说了,我不是真正的太监,要喊也只能喊卫大总管为师父,这样才显得我位份高。
这里面的弯弯道道我不懂,可是小春子在教我的时候,我还是乖巧地尊称他一句“师父”,把小春子乐得更卖力地教我了。
下午约三、四点的时候,郑显就派人传唤我过去。
我重新梳装打扮一番,穿上了一套全新的太监服,原本挺抗拒的,现在看起来倒也不觉得碍眼了。就是腰板挺得太直,老是被小春子批评不像个太监。
要去太后殿里伺候,我怕太后那四个大宫女把我认出来,那四个家伙有点难缠,于是我叫韦昌稍稍地帮我易容了一下。
韦昌先是在我白嫩的包子上涂抹了一种淡黄色的涂料,我的脸立马变得暗黄暗黄的,这种肤色在大禺国很寻常,一点分辨度都没有;然后又在我额头抹了一些暗红色的涂料,我的额头立马出现了一道看似不明显,但实际又很影响容貌的暗红色的胎记。
这一番打扮下来,我都有点认不出自己了。
我赞叹道:“你这高超的化妆技术,在我们那里不得火爆半边天?”
韦昌完全听不懂我说什么,他把那些易容的材料往箱子一放,说:“赶紧走吧,别让陛下等急了。”
我扶了扶头顶上的帽子,顶着一张自己都认不出的脸,雄赳赳、气昂昂的出门了。
急得小春子在我身后不停地喊:“弯腰,走路细碎一些,步子不要迈太大。”
进宫这么多天了,我连长安殿的大门都没有出,更不要说太和殿了。
我这个人本身比较宅,不像伊平喜欢到处溜达,再加上每天被韦昌早、中、晚都往死里练,连出门的时间都没有。
长安殿离太和殿虽说不是很远,但也走小半个时辰。
伊平说得没错,太和殿所有的范围,三步一岗,两步一哨,还有流动岗不停交替巡逻,防守严密到一只苍蝇飞进来恐怕都得被戳成筛子。
小春子低着头,弯着腰在前面带路。小春子在宫中这么多年了,走路还是走得颤兢兢的,因为每走几步会遇到巡逻岗要求查令牌,每一次小春子都乖乖的拿着令牌给对方审查,没问题了才放行。
我们就这样走走停停的,本来几分钟的路程,硬生生的走了小半个时辰。
小春子领着我穿过一条长长的回廊才走到寝宫正门前。
郑显的寝宫在太和殿的正中央。
我刚走到正门前,就被眼前这座建筑震撼到了。
寝宫正门前是一个大大的广场,洁白、整洁大理石地面被擦得锃亮、透光,几乎可以当镜子用。寝宫的屋檐下竖立着八根两人都抱不过来的大理石圆柱,每根圆柱都雕刻着不同的花纹图案。有的刻着双龙戏珠,有的刻着龙翱九天,有的刻着刻着双龙出海......精湛的雕工和复杂的图案看得我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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