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长安城内的商贩都已经出摊,街面上响起了不同的叫卖声。
“油泼面油泼面,胡辣汤~,新鲜的酿皮子~”
空气之中充满着各种食物的香气,让人闻起来直流口水。
“驾、驾”
两匹快马从城门奔驰而来,地面上卷起了一阵尘土,引的街面一阵的骚乱。
正在往汤锅里下面条的商贩急忙用盖子护住汤锅,以防尘土飘进锅里。小贩扭着头啐了一口。
“呸,着忙投胎咧两个瓜怂!”
骑马疾驰的正是宫二和关林,两人从新一团出来后几乎没怎么休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长安。
“吁~”
等到了西安最大的药铺百草堂时,堂外的伙计们正在打扫着药店外边的卫生。看见两人下马往里面走,一个伙计急忙过来拦住。
小伙计话说的很客气:“二位,二位,我们药铺还没开业,不妨等上一刻钟的时间。开门之后我保证您二位无论是抓药还是看病肯定是头一个。”
一路上劳顿宫二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是你们沈家沈琰的未婚妻宫若梅,我有急事要见沈老堂主!”
小伙计一听不敢怠慢,前些时日宫家与沈家联姻的事情已经在沈府上下传遍了。小伙计引着二人进了药铺,招呼别人给他们上了茶。自己去寻找坐堂的张贵。
时间不长张贵从后边走了出来,一见宫二眉开眼笑打着招呼。
“弟妹,关兄你二位怎么...”
宫二见到张贵也顾不得寒暄:“张师兄,沈琰出事了!”
沈府的正堂中,老堂主沈树仁和沈仲德听着宫二和关林讲述着以往的经过。
沈树仁手中端着茶杯,当他听到茅山被毁老山主石坚身亡之时。他捏碎了手中的茶杯,老堂主的怒目圆睁吓得周围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老堂主沈树仁与石坚自少年时相识,年轻的时候两人经常结伴治病救人。几十年的情义如今得知老友逝世,还被鬼子炸的粉身碎骨,恨得他紧咬牙关胸中的气血翻腾。
“噗...”
老堂主的口中喷出了一口闷血,众人急忙上来查看。沈树仁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擦擦嘴角的鲜血漱了漱口,然后看向了宫二。
“接着说”
宫二把沈琰出走部队要去找筱冢义男的事情转述后说出了自己前来的目的。
“沈爷爷,组织上猜测筱冢义男很有可能在金陵附近设下圈套。目的就是为了引沈琰上钩,我希望您能和我们同行把他劝回来。”
沈树仁听完后点了点头:“好!你们两个孩子这一路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休息。等我稍作安排,随后咱们就出发。”
“多谢沈爷爷”
沈树仁摇了摇头:“是我应该谢谢你们,沈琰他是我的孙子到我这不用客气。”
“请”
一个伙计走上前带着两人到了空屋去休息,沈仲德等两人走后对着沈树仁说道。
“父亲,让我去吧。我肯定把琰儿带回来,您的身体禁不起如此劳顿。”
“没事,老头子我还死不了。你虽然是他爹,但你去带不回来他。老石头和他的感情要比你想象的深很多,张贵”
“师爷”张贵走上前等待着命令。
“你拿着我的信物跑一趟龙虎山,虽然他们已经请了左门长。可茅山毕竟归正一统领,多一个人多一分保险。沈琰出事是小事,可茅山经不起大风浪了!”
“张贵遵命,我马上出发!”
沈树仁又看向了沈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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