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向宋斐。
“慢着。”
随即不知从哪儿飞来一只小石子,击中了宋宏昌的手腕。
他手一麻,手中鞭子跟着落地。
正要要怒斥多管闲事之人,一回头发现了迎面走过来的杨婵。
太阳缓缓落下,杨婵掀开车帘看着西边的漫天云霞,突然想起那天宋斐同她要名分的时候的天空也是这样美。
不知道宋斐对大婚有什么要求,母亲说夫妻之间要相互尊重,总要听听宋斐的意见,还有礼服,不知道他平常衣服的尺寸,还要问问他衣服的尺寸,才好为他做礼服。
杨婵命车夫调转马头,来到宋斐府邸没想到就看到了宋斐抽鞭子。
“宏昌伯爵这是做什么?”
宋斐跟着回头,看到杨婵的瞬间,只觉背上的痛都减轻了。
他该上山去见她的。
宋宏昌连忙跪地,“陛下,犬子不孝,臣正在教训犬子。”
杨婵走近看到宋斐背部衣襟上渗出的血痕,有些心疼。
她以前听闻宋斐与自己的父亲有些不和,没想到竟不和到要用鞭子抽他的程度。
“起来吧 !宋斐怎么不孝了,说出来朕帮伯爵评评理。
“逆子...”宋斐辞官杨婵压下众议同意了,说不定是因为忌惮宋斐,才同意了宋斐辞官。
他现在再说宋斐不该辞官,请求杨婵为宋斐复职,那不是说陛下有错吗?
即将脱口而出的请求复职的话,到了嘴边变成了,“逆子还未娶妻,竟要先纳妾。真是败坏家风。”
“哦,要纳妾?这妾室是谁?”杨婵玩味地看向宋斐。
“不过是个烟花之地的女子,打发出去便是了。”
宋斐无辜地摇摇头,他这个父亲还真是个好父亲。
“宋斐你竟敢背着朕纳妾?”
“陛下,臣从未起过那纳妾的心思,也从未有别的女子,还望陛下明察。”
两人的对话,听着有些像妻子质问丈夫,丈夫向妻子解释。
宏昌伯爵在心里将两个人的对话,在心中过了一遍,扑通一声,又跪到地上:“陛下,没有什么风尘女子,是臣胡说,犬子他并没未起过纳妾的心思。”
“胡说?这事岂是能胡说的,这可是欺君。”
“是臣年纪大了老糊涂了,这想纳妾的不是斐儿而是大哥的长子宋景。陛下宽仁,求陛下饶了臣这一次。”
老糊涂?杨婵心道:宋宏昌明白着呢,欺君之罪可大可小。
可是不忠追究起来,那可就严重了。
“宏昌伯爵老当益壮,挥得一手好鞭子。城北军营正好缺一位教士兵们挥鞭的老师,伯爵去教他们几天。”
“臣遵命。”
“下去吧,朕找宋斐还有事。”
“是。”宋宏昌点头哈腰退了出去,出了厅门才长舒了口气。
待宋宏昌走远,杨婵忍不住笑起来。
“多谢陛下为臣解围。嘶...”宋斐俯身要叩首,不想牵动了背部的伤口。
“快去拿金创药来,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以后伯爵若是打你一下,朕便打他一下。”
杨婵的话有些孩子气,但却听着实暖心。”
宋斐辞官的风波稍稍平息了些,女皇陛下要大婚的消息传遍了大江南北,传到了还被关在牢狱中的齐云飞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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