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余思思睁开眼,觉得自己的嗓子又疼又痒,她想喝水。
“兰馥,”她叫了一声,突然想起兰馥被王妃调走了。
尽管非常不想睁开眼睛,她还是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桌边去拿茶壶。
“我来。”
一只手将水倒好递到了她面前。
余思思看见人愣住了,给她倒水的人是杨睿。
杨睿见她发愣,提醒她,“不是渴了,快把水喝了。”
余思思喝了水,没理他,把水杯放到桌上,转身躺回床上。
床褥塌陷,杨睿跟着躺到床上。
余思思翻身,背对着他。
杨睿在她耳后低哄:“思思,原谅我好不好?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兰馥本王把她调回来了,以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余思思没回应他的话。
她只觉得自己很累,很想家,那个有祖母和哥哥的家。
“我想哥哥了。”她道。
“大哥马上就回来了。他打了胜仗,朝中很多大臣都在奏请父皇将大哥从副将军升为将军,父皇同意了。”
“大哥就要做大将军了,思思开心吗?”杨睿轻嗅着余思思的头发问。
余思思摇头:“我想回严城。”
“思思,我们现在住大宅子,出入有仆从。出门所有人都要奉承我们,这样不好吗?你想要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本王都可以买给你。”
余思思红了眼眶,声音疲惫,“邺都是有很多东西严城没有,比如伤心、痛苦、眼泪。”
杨瑞从身后环住余思思,蹭她的脖颈,“我们不回严城好不好,以后本王不会再让思思伤心流泪了。”
余思思翻身,埋在杨睿怀里低低抽泣。
再次哭湿了他的衣襟。
杨睿的衣服湿了,心也湿了。
他顺着余思思的头发,像在顺小动物的毛。
“轩郎,府里太闷了,我想出去逛逛。”
“不行,你自己出去本王不放心,等有空本王陪你去。”
“你什么时候能有空?”
杨睿答非所问,“本王很快会站在最顶端,以后都不会有人敢将我们踩到脚下了。”
余思思不知道杨睿说的最顶端是什么,她哭着哭着睡着了。
再醒来天已经亮了,杨睿还在她身边抱着她,衣服都没换,她哭湿的衣襟已经干了。
感到身边人动了,杨睿睁开眼。
他凑过去亲余思思的唇,余思思没动由着杨睿亲。
她不想再跟杨睿硬碰硬了,把姿态放软一些,哄他高兴了,或许他会放她走。
喘息越来越重,细碎的吻从下巴移到脖颈一直向下。
手从被子往下探去,杨睿脱了余思思下半身的寝衣,拂过她的小腹,腿根。
余思思轻吟了一声。
这一声轻吟让杨睿更燥热了,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千钧一发间,杨睿停了,他从余思思身上下来,喘了几口气,“差点忘了,太医说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能同房。”
刚还撩拨她情欲的人,突然停了。
余思思有些不解,“什么三个月?”
杨睿一手撑着头,一手轻轻捏了她的脸蛋,笑道:“思思有了本王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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