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说的不好听过街老鼠罢了!要不是看他还有些用,能留他到现在?”
那人担心的看了眼曲青的房间,下面众人对曲青的能力还是有目共睹的。
有曲青在,他们作战每次都很顺利,但同样的甘虎才是他们的老大,是都督安排的主事之人。
最终他只能叹口气,谁让曲先生是纵横家呢!
曲青摸了摸桌案上的那幅画,闷闷的咳了两声,大夫说他气郁结,他只觉的好笑,自己做的事情哪一样都要命,生病又算得了什么?
而下矿处,一众流民聚集起来,他们搬运着上面砍落的木柴,眉眼中的死气淡了些。
每一个到天坑中搬运木柴的人,都会贪婪的望向头顶的那片蔚蓝,他们好想上去啊!
如今已然飘起小雪,天坑里面虽然没外面这么冷,但是温度还是很低,有些人终于受不住了。
“军爷,我儿病倒了,能不能给些药材。”有人恳求道。
“是啊,这温度谁能抗的住,什么时候发冬衣!”
鞭子狠狠抽下,那土匪吐了口痰,骂到:“一群痨鬼,想什么好事呢,还冬衣?发什么梦呢!”
他可是听说了,昨日议事堂,曲先生提议,冬衣的事情,但被把头按下了。
在他看来,这群人是没什么希望了。大不了和去年一样,用大石头,把洞口堵上,让他们在里面自生自灭呗!
反正待到河水上涨,他们也活不了多久,还不如早点死,能省些粮食。
被抽倒的老汉翻滚了两圈,躺在地上哀嚎,但旁边没人敢上前帮忙。
流民中几人对视一眼,面色不好,他们其实也有预料,刚来的时候,在这处矿场溪流深处,他们就发现了好些尸骨。
且人数不少,一开始他们只当是,被土匪杀害堆积的尸体,但是随着发现白骨的地方越来越多。
还有被掳来的当地人,说每到春季初期,汛期到来,这些地下暗河便会暴涨。
他们干活的这处矿洞,到时候便会被水灌满。若入口处在被巨石堵住,他们就完了。
众人这才明白,坑中白骨就是前车之鉴。
顿时流民们更没心思做活了,都有意无意的,盯着入口处,生怕哪一天醒来发现入口被堵。
直到甘虎派了四个人手持直刀,守在洞口边上,更是让流民们死心,如此他们便是陷入绝望。
而谢娴此刻正靠在栅栏边,和牧何交换信息。
“就在这几日了,估计会放你们出去一人,准备财务。”谢娴道。
杜信眼神一亮,“真的?”他心中激动,自己若真的能逃离此地,定然再也不来这破地方了。
谢娴点头:“我有个小小要求,他们找你们要财货,定然是要粮食,布匹,能不能把粮食都换成面粉。”
杜信无所谓,牧何露出有些奇怪的表情,但看谢娴认真的样子,他也不多问只点点头。
谢娴准备离开的时候,杜信叫住她:“喂!你不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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