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里面的医护人员,人去楼空。
是权听白找人下的毒手!
慕天晴眼圈泛红,她死死捏住日记本,坚硬的壳子因为剪刀剪得不够整齐,而划破了她的手指。
献血染红纸张,她也丝毫没有察觉。
母亲的日记,坐实了瑶姨晚上对她说的那番话。
慕天晴想起那个儒雅的中年人,如果他很早就与慕家结怨,不会不清楚,她是颜锦夕的女儿。
他亲手害死的苦主,留下的遗孤,迟早是会回来找他报仇的。
以他狠辣的个性,不可能对她手下留情。
可为什么他对她那么客气?
那天权听白对着她意味深长所说的那番话,又是有何深意?
慕天晴就这样独坐在床上,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一夜未睡,等到天光大亮,她也早已没了任何睡意。
慕天晴起床洗漱化妆,收拾好自己,她给应乘风打去了一个电话。
“墨爷在哪儿?”
慕天晴上来就开门见山。
应乘风昨晚陪着墨少钦在隔壁城市见合作商,他困得不行,打着呵欠道,“B城辛德拉庄园,我和老墨昨晚陪合作商聊了一夜,都还没睡呢!现在要去睡觉了。”
慕天晴知道了地址,便直接驱车导航,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到了目的地。
应乘风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时候,都快崩溃了,“大姐,你还真来?这难道是你们小夫妻之间什么特殊情趣吗?老墨他还在见客,还不结束会议,你现在过去,他也没空见你。”
慕天晴道,“我知道,我现在不是来找他的,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找我?”
应乘风懵了,“这样……不好吧……”
“你想哪儿去了?”慕天晴打断他,“房间号报给我。”
应乘风:“……”
应乘风扭扭捏捏半推半就地告诉了慕天晴自己的房间号。
慕天晴很快找到了应乘风的房间,推门进去,应乘风全副武装地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一个啤酒瓶,“美人儿,你……你好歹和墨哥刚结婚,就算你看上了我,也完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胡说八道什么呢?”
慕天晴打断他,正色道,“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想要问你。”
“哦,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来找我偷情呢。”应乘风拍着胸脯,转身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杯水,“你找我问什么事?事先说好,要是什么商业机密,我可不能透露啊!”
“墨少钦是不是很早就认识我了?”
慕天晴打断他的聒噪,直入要害,“他认识我有十年了,对吗?之所以在新罗那般维护帮助我,是因为我和他从小就有交情,他记忆深刻,而我却把他忘了,对吗?”
应乘风一口水喷了出来,呆愣愣地看着慕天晴,“你……你都知道了?”
这件事,他还是前段时间听褚四说的!
当时他得知老墨暗恋美人儿十年,还震惊了好多天,他和老墨虽然认识的也很早,但两人之间平日的接触并不如褚四那般密切。
褚四是老墨的贴身保镖,几乎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
也只有褚四知道那些细枝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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