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你放大大大大的屁！”
宋旭微笑：“我自己的画，凭什么不是我的。”
周子豪：“她是人，不是你的画，你疯了！”
“你把她藏在哪了？”
“把她交出来！”
面对着愤怒的两人，宋旭拿出一面镜子。
“不但蓝苗是画，你们也是画，来，你们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们是人吗？”
镜子里，映出了两人的相框。
“你们早已经死了，你们只是被装载在一幅画里。”
周子豪的白院长面面相觑。
“不相信是吧。”
宋旭伸手拿起周子豪的相框，把后盖掀了下来。
只见画的后面，有一个小小的密封袋。
里面有一小丢丢的脑组织。
宋旭心想，和自己想的一样，不过，也得感叹玩命世界的厉害，只用一小块脑组织，就可以克隆出全部记忆。
这应该是一种全息的科学方法。
他把这一小块脑组织，给白院长看了看。
“看到了吗，这是周子豪。”
然后把周子豪的画恢复原样。
再拿起白院长的。
也抠下了相框的后盖，画上，同样有一个小密封袋，里面有一小块脑组织。
展示给周子豪。
“看到了吗，这就是白院长。”
然后，把白院长也复原。
再把两张画，面对面放着。
“你们都看到了吧。”
“你们被肢解了，你们死的很惨。”
“你们都成为了利益集团的工具。”
“这个世界，被其他人掌控着，而你们，只是充当了守关者。”
“你们都死了，好好想想，是谁让你们死得这么惨，死了以后，还要在这里当守关者，为玩命世界做贡献。”
“只要你们能推导出凶手，我会为你们复仇的。”
周子豪和白院长，陷入了巨大的惊恐当中。
诚然，他们只是一小撮脑组织，经过全息学，以脑电波的形式储存了记忆，但是，他们的人格依旧在。
所有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
全部在剧烈的波动当中。
他们看到了真相。
知道了自身现在的遭遇，无不如同晴天霹雳。
两人的大脑，全部飞速转动了起来。
“我找到答案了，是宋清晨，就是他，他让我干掉周子豪。”白院长突然叫道，然后补充了一句，“我放不放屁也是宋清晨。”
周子豪：“指使我的，就是宋清晨，我想通了，就是他！”
白院长：“我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把医院都炸了，天哪，我干了什么。”
周子豪：“我被他算计了，成为了他的工具，他虚伪的样子，可真难看。”
白院长：“我炸完医院之后，没想到，宋清晨干掉了我，一切秘密都消失了，他成了最后的胜利者！”
周子豪：“他骗走了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周初一，妈的，然后，他就炸死了我！”
宋旭手轻轻敲着桌子。
“你们好好想想，这种意念，是不是玩命世界虚拟出来的，真的有这个人，做这么坏的事吗？他自己和自己作对，既有医药集团背景，又有材料公司背景，他分裂了？”
白院长眼睛不停地转。
周子豪也在气鼓鼓地想着。
白院长突然叫道：“对，没错，他同时是两个集团的背后主使，人类病了就吃药，药不了的时候，就换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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