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了这里。
方言锴成为了她名义上的“父亲”。
她被安排进了当地最好的高中,重新恢复了她的“高中生”身份。
李寰羽不再愿意说话,她将自己的真心封存在身体最深处。
因此,没有人愿意和她交朋友。
她又变回了最开始的状态,甚至比以前还要糟糕。
她在一间小公寓中独居,没有人陪伴。
她发现酒精可以短暂麻痹她的神经,于是就逐渐爱上了喝酒,但一开始并没有便利店愿意把酒卖给她。
后来,她摸索出了一个门道,那就是打电话上门送酒,毕竟没有人会深究到底是这个女孩在喝酒还是她口中的“父亲”在喝酒。
每次喝完酒,她总是睡得很香,酒精就像是安眠药一般,帮助她度过每一个因为过去的噩梦而彻夜难眠的夜晚。
方言锴能看到的,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中,每天行走的路线,和谁交谈,考试成绩如何......诸如此类,只要是她能想到的,无不处于纵横交织的眼线之下。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关在研究室里供人观察的猴子,每时每刻都在接受着外界的审视。
渐渐的,李寰羽也对这种时时刻刻的跟踪和监视失去了观察的欲望。
十七岁,高考结束的她被送去了国外的一所大学,主攻化学和物理。
机场里,方言锴像每一个舍不得孩子离开的家长一样,贴心的帮李寰羽整理着卫衣帽子,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到了那边回个电话。
李寰羽一一应答。
演技退步了,方老师。
经过安检后,李寰羽回眸望去,方言锴依旧站在那里,朝自己挥了挥手。
作为回应,李寰羽点了点头。
她对方言锴并任何多余的感情,两人的关系与其说是“父女”倒不如说是上下级。
大学期间,尽管不乏男生向她示好,但李寰羽全当看不见,通通以不认识,不知道回绝。
她把握不住爱,就像她从未握住自己的命运一样。
二十一岁那年,她再次回到方言锴身边。
四年没见,方言锴爬的更高了。
车上,方言锴为了缓和气氛,和她大致讲述了一下这些年她所认识的人的变化。
首先从赵陆开始。
他的死被定义为了意外,方言锴将李寰羽和付瑶撇了出去。
沈望最后还是在证据面前服了软,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供了出来。
包括赵陆引诱那些家中贫困的女生去卖,聚众斗殴,在学校霸凌同学。
可他已经死了,后面的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但能查到的一点是,他的父亲,受到了很大的牵连,不仅自己的公司受了极大的影响,连带着自己在学校董事会的地位也摇摇欲坠。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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