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一些工作上的小安排。
两人相对而坐,一时无言。
李寰羽垂着头,并不想给方言锴什么好脸色,她知道自己会沦落到现在都是面前这个男人一手造成的。
信纸上的一字一句宛如烙铁般在李寰羽的心间留下了血淋淋的痕迹,这一次,她不会再相信方言锴的一句话。
“你的病,好点了吗?”方言锴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李寰羽的睫毛微颤,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抬眸回道:“托您的福,好了很多。”
得到如此回答的方言锴也不恼,他笑了笑,不禁在心里感慨李寰羽这两年确实成长了不少,连这种话都敢面不改色的说出来。
“我知道你被调离工作岗位,心里有结,但你完全可以提出来嘛,毕竟我们也是共事了那么多年,如果要求合理,我绝不会为难。”他放松地靠在沙发靠垫上,但目光却宛如猎鹰般上下审视着李寰羽。
李寰羽没有回答,方言锴很擅长拿捏人心,而自己绝对不可以把信的事说出来。
“所以你对共事多年的人的态度就是把她关到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整日遭受折磨吗?”李寰羽反问,语气十分犀利。
方言锴脸上的笑意敛去,他欣赏李寰羽偶尔的叛逆,但不代表他可以接受李寰羽忤逆他的话。
这不是一只听话的狗应该做的事。
“所以,你觉得是我的错?”他的语气平静得吓人。
“好好想想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吧,不要做研究把脑子做傻了。”
李寰羽噎了一下,一时不知后面该如何回答。
“或者,我这里还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既可以帮你脱离苦海,还能让你把失去的东西全部拿回来。”方言锴自信地开口道。
他知道李寰羽是个怎么样的人,像她这样的人不会甘心死在这种下水道一般的地方,但李寰羽接下来的话却让方言锴瞬间摸不清她的真实面目。
“谢谢您的好意,但凭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无法再继续进行任何实验了。”
她站起身,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可你就不想看看自己曾经领导的项目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吗?”方言锴紧接着开口,语气中掺杂了一丝慌乱。
“不,我已经被调离了工作岗位,按照规定,无关人员禁止提出一切有关机密项目的问题。”
方言锴没有再说话,他感觉到自己的指关节在咔咔作响。
李寰羽并不想再继续聊下去,转身昂首阔步离开会谈室。
好好好,李寰羽,跟我这样玩是吧?方言锴望着李寰羽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眼底的狰狞与狠厉宛如潮水般喷涌而出。
敬酒不吃吃罚酒。
方言锴起身拨通了手机里的一个号码,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李寰羽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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