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词,与汪景祺先前描述的‘一止之象’不谋而合。
汪景祺曾在《历代年号论》中提到,凡是带有‘正’字的年号,如金海陵王的正隆、金哀宗的正大等,均非吉祥之兆。
查嗣庭的试题先提‘正’后言‘止’,并暗示前后有深层联系,无疑是在对年号雍正进行恶意诽谤。
但雍正并不想借此论罪,因为有顾虑,怕人背后说他在搞文字狱。
查嗣庭最后以大逆罪戮尸,摆出的罪证是他暗地里写了两本日记。
如戴名世《南山集》狱是文字之祸;方名因科场受贿正法是冤案……这是攻击和非议康熙。
自雍正元年以后,凡朔望朝会或皇帝亲行祭奠之日,往往记当日大风、狂风大作、大雨倾盆、大冰雹……
古代讲究天人感应,这么搞还以为上天不满皇帝。
诸如此类的记载是否属实,如今已无从考证。
从已有的线索可以推测,查嗣庭不太可能采取如此低级的手段来发泄怨愤。
因为查嗣庭对文字极为谨慎,每晚书房门紧闭,有人曾从窗缝窥见,他专心致志地撰写文字,而后爬上梯子,将所写文字妥善藏匿于房梁之上。
但雍正却对这些细枝末节大肆渲染,硬是将查嗣庭描绘成悖逆礼法、讽刺时事、幸灾乐祸之人。
其实,无论试题还是日记,都仅仅是抨击查嗣庭的借口罢了。
此案背后深藏的政治背景,才是查嗣庭遭受文字之祸的真正元凶。
查嗣庭依附于隆科多,而后者则是雍正下一个打击朋党集团的目标。
雍正选择首先清查隆科多党羽中声名显赫的查嗣庭,意在先声夺人,为最终铲除隆党势力做好舆论铺垫。”
迷雾麋鹿迷了路:玩政治的心果然都脏。
清朝的文人齐齐顿目,这年头,连天气都不能写了吗!
糊糊:“维民所止案与另一场文字狱吕留良案隐隐有联动。
吕留良在康熙二十二年便去世,但架不住他的著作流传于世。
其中一个读者就是把雍正逼得写《大义觉迷录》的曾静。
曾静交代其叛逆思想来源于吕留良的著述,因而引发了吕留良文字狱。
吕留良和他已经去世的儿子、学生均被开棺戮尸,其余家人或杀或流。
传说吕家有一后人吕四娘为报仇,潜入紫禁城刺杀,她砍下雍正的头颅带走祭奠死去的亲人。
雍正只剩一具无头尸体,为此只能铸造一颗金头安上,匆忙下葬。
如今泰陵里的雍正,到底是原装头颅还是金头,亦是未解之谜。”
彩云之南:所以,可能真没头了!
看清朝笑话,朱家人乐此不疲。
朱元璋:“也算报应不爽!”
朱标泼冷水,“先前提过,清朝一位阁老在日记中记述,雍正可能中了丹毒,临死之前有七窍流血之像。”是个全尸。
雍正亦不曾想过,三桩案件竟有如此联系。
乾隆表现得比当事人更愤怒,拍案而起,“胡言乱语。”
皇阿玛是在他面前驾崩的,到底哪个头能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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