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好到哪去。
该露的不该露的，已经全都露出来了。
席慕诚干脆将自己身上的浴袍扯开，露出精致的肌肉和坚硬的腹肌，苏暮的脸红的娇艳欲滴，像是能滴出水来一样。
席慕诚太了解她的身体，更知道，她哪里敏感，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动情。
苏暮开口，声音像蚊子一样：“我...我没有...”
“明明...明明是你自己挣扎的时候，弄开的...”苏暮辩解道。
“那，我为什么挣扎？”席慕诚在她耳边轻声说，灼热的气息，全部扑在苏暮的耳边。
看着苏暮刚刚张开要说话的嘴，席慕诚再次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这一次，苏暮不再做任何抵抗，彻底缴械投降。
席慕诚温柔的不像话，他一点一点带动着苏暮的情绪，伸手所及之处，身下的人总是一遍又一遍软的像一滩水。
苏暮在这一刻，才知道，什么叫沉沦。
她总是这样没出息的沉沦在席慕诚递给她的温柔乡里，明明知道是陷阱，可她总是没出息的一次又一次的跳进去，义无反顾，只有心里最后一丝理智在叫嚣。
可是，哪怕这些天他们不睡在一起，哪怕她生气，就算有很多理由，可是有一件事始终没办法改变，她同样喜欢他的身体。
她总是没出息的无法拒绝，可是，她能怎么办呢？十年，整整十年，她喜欢了他十年了，她该怎么一次又一次的劝自己放手呢？
但是，心软归心软，随着席慕诚的手再一次的往上游走的时候，苏暮最后一丝理智涌上来的时候，他看着席慕诚已经满是欲望的眼睛，清清楚楚的问道：“阿诚，你现在想要的，是我，还是我的身体？”
与爱有关，也与爱无关。
“暮暮，很重要吗？”席慕诚将她压在身下，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这，对我很重要。”苏暮调整了一下呼吸，轻声说道。
“暮暮，我分不清。”
苏暮的双眼，眼里的光在一瞬间熄灭，可能是心里有了预期的答案，所以，苏暮接受起来并不是很难。
她睁开眼，顺着卧室里昏暗的灯光看过去，席慕诚的手还在继续往上，苏暮没有拒绝，可是，明明是热火难耐的时候，苏暮的心里却像是有一盆冷水泼了上来。
她的手环住席慕诚的脖子，将自己的情绪隐藏在席慕诚的脑后。
窗外的雨声和雷声交替着，一遍又一遍，好像在提醒屋子里的人，有些应该，有些不应该，可是此刻，苏暮已经不想再去考虑那么多。
他分不清，她也分不清。
分不清是想要得到，还是因为，爱？
席慕诚将她的手放下来，看着她，以往这个时候，苏暮总是害羞的闭上眼睛，或者将头转到一边，可是这一次，席慕诚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别样的情绪。
“暮暮？”
“你怎么了？”
席慕诚吻着她的耳朵问道。
“看着我，好不好？”席慕诚的嗓音已经性感到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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